多半是和大王斗气。”
屠弦忠也觉得有理:“军师分析得对,那要照这么说,草包雄他根本就没有儿子。”
殷羽风非常的肯定:“照理应该是这样,所以大王,你就多余拿自己的两个女儿压他。”
屠弦忠有些埋怨:“我哪里想呀,还不是军师一再拦阻,搁我早把这两人宰了,不过没关系,就让他见识见识,看看我的两位小姐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殷羽风非常的后悔:“那大王,您不怕他会看出些端倪吗,我怕他就是为两位小姐而来。”
“会嘛,九年了冒出这么个念头,这有可能吗,想看早就该打主意了。”
殷羽风也有些怀疑:“这还真不好说,感情这个东西很神秘的,象什么托梦,什么牵引,冥冥之中的许多事,都无法解释。”
屠弦忠满不在乎:“他知道又能怎样,水姓姐妹就是我的女儿他休想扳回,此番他竟然敢来算他有胆量,我让他来的去不得,杀之必然后快,我只是有些可惜,竟然江儿会出面拦阻,我对他这样好,都始终不肯叫我一声爹。”
殷羽风也是有所芥蒂,但却是诚意相劝:“不叫也罢,冷江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有点想不开,但是他绝对不会背叛恩情,大王对他有救命之恩,不管他愿不愿意为匪,都绝对不可能违逆大王的。”
屠弦忠点点头:“军师此话有理,我还是相信江儿的,但不知那哑乞婆,对他有何恩德。”
“看江儿只字未提,不过就是滴水之恩吧。”
屠弦忠面露难色:“说到这个哑乞婆,军师看该如何是好,那个草包雄肯定是要杀的,可是这个哑乞,杀之江儿必定介怀,不杀难平我气,还有水颜也曾说过,不想我与溪娘溪花有杀父之仇,军师你看我该如何,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让这屠杀令出自溪娘溪花之口,自己亲令杀死亲爹,即便是以后知道了事情原委,那也只能是怨恨自己,除非是自己了断,否则的话将错就错她们也会对我这个爹死心塌地。此番要军师想一良策,草包雄和哑乞婆如何杀,溪娘溪花还有江儿会如何看待,就全凭军师之策了。”
殷羽风想了想:“此事倒也不难,大王可知汉代的戚夫人。”
屠弦忠随口即答:“跟我提什么汉代史记,似听天书,但若说到美女,今古耳闻倒也详熟,这个戚夫人是哪朝哪代不记得了,只知她貌美如花精于舞技,所谓翘袖折腰之舞,身段柔美曲似鹅颈,世间少有啊,只是结局太过悲催,可惜了,可惜呀。”
殷羽风点点头:“不错,就是这个貌美如花的戚夫人,遭人嫉妒惨为人彘,手足全无耳聋眼瞎,还被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坏其声带,使之不能言语,又弃厕熏之,此等惨状吓坏了汉惠帝,仁政之帝大病不起抑郁而终。”
“哦,那这个汉惠帝是个软骨头了,胆不过人难成大器,可这和我们今日面对有何关系呢。”
殷羽风笑了笑“那汉惠帝死时年仅二十三岁,见了人彘也不堪刺激,何况是两位小姐。”
屠弦忠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你是说把草包雄制成人彘,再让溪娘溪花看,不可不可,这可是我的两个宝贝呀才九岁,怎能如此惊吓。”
殷羽风摆了摆手:“唉,大王不必多虑,我们并非完全炮制,效仿其一二即可,主要的是让人生厌,把草包雄灌哑,那个哑乞婆吗本就嗓音嘶哑无需强制,然后将二人关押臭沟之内熏他几天,待浑身恶臭满身赃污又无恐怖之状,置囚笼让两位小姐观看,必定嫌恶,大小姐生性善良,想必会可怜放生,二小姐性格刁蛮,厌恶之物必定除之后快,这样我们可全凭其意,放其一杀其一,全是她姐妹二人自己意愿,日后定有所悔,然而大错已经铸成非死难逃其罪,活着,她就得顺了大王的意。”
屠弦忠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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