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张茂的忠心毋庸置疑吧,他对殷羽风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全靠一种存在感支撑吧因为张茂,人嫌狗不待见的这么个人,别人见到他都躲着走,甚至有时上前搭话也装听不见。
但是在殷羽风眼里,总装着这个讨厌鬼,还什么事都让张茂参与,哪怕是加上他有些多余,当然张茂呢也是心存感激,看到吗只有军师知道我是个人才舍得重用我,知道什么叫知遇之恩嘛这就是。
所以张茂做事能不认真嘛你叫我盯梢我寸步不离,想让我上岸做大土匪那不可能,恩有先后我先要记着军师。
听完汇报殷羽风有些纳闷,摇着羽扇来回的踱步:这不可能呀他要逃跑还要策反你,让你帮着找船那不瞎了眼了吗,要说刘志想让你上当你能不上当,跟我说清楚你是怎么跟踪的,奇了怪了怎么你比刘志还聪明了。
张茂点了下头:是,回军师的话,在下寸步不离,连上茅厕我都跟着,您是不知道呀军师茅厕里边有真言二人同便才交情深,最没有警惕的时候方能露出真情,这话搁一般地方他说不出来。
殷羽风一听就气了回手就是一记耳光,打的无骨军师手都疼了他瞪着张茂说:个没用的东西你这叫跟踪吗,寸步不离你打这是遛弯呢,被发现那还叫盯梢吗。
张茂被打愣了,捂着腮帮子连忙辩解:怎么会发现呀军师我是有理由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是遛弯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不也是我想上进吗像是讨点学问。
还近朱者赤你是吃了大豆拉黄瓜,梆硬成橛的给你泻药都稀释不了,以为乌鸦带了兜兜就有了白肚皮了,啊呸,我淬死你,还近墨者黑根本就挨不着边,就你这理由还想骗过刘志,自以为套出实话了还茅厕里边有真言,有种说法酒后吐真言,茅厕里边吐的是馊水,知道什么叫盯梢吗要不被发现,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滚下去。
要不怎么说自以为是呢这张茂就是个滚刀肉,无赖嘛占便宜没够吃了亏,总觉得有些不合适,捂着腮帮子张茂只是哈了个腰点了下头,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向军师讨主意:哎是军师,我这就下去,军师说得对,那您说,我还跟踪吗要继续盯刘志的梢吗。
殷羽风抚了抚胸口长出了口气:当然要盯了还要看紧了,能不盯嘛,刘志奇谋不可多得,就是不能为我所用也要为我所控,长点记性是盯梢不要被发现,还有,有点自知之明,别妄想和刘志耍心眼。
哎,您放心吧军师,这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张茂连连地点头,看到殷羽风消了气,得寸进尺的又无事生非,毕恭毕敬地对军师说:还有啊军师,我还有下情禀报,本岛村民他们要造反,刚才有十多个村人追着我要打,还带着两条狗,也是人太多了应该我打不过,再有您和寨主大王不是都吩咐过吗要善待本岛村民,我才没和他们动手怕起了大冲突。
殷羽风一听又有些纳闷,摇着羽扇枯瘦的脑袋一歪:有这事,真的这样吗本岛村民对我们不是一直畏而友善嘛,是顺民呀怎么可能造反,你是不是又冒痞性了为非作歹,给我好好把事情说个明白,怎样的经过。
于是张茂就把经过说了一遍,殷羽风顿时就觉得后悔自己起用了一个废物:怎么你也跟着同便还就地解决。
张茂也是不服不忿的还有些激动:啊,我不是说了吗为了套交情陪着一起拉,消除戒心嘛,真太欺负人了我就随意地如个厕那些村民就不依不饶的,我们匪中之人随地大小便怎么了又不是书生秀才,哪那么多繁文缛节的我们这叫不拘小节,只有我们无法无天不能别人有半句怨言。
听到这里殷羽风回身啪地一声,又是个大嘴巴一下打了过去。
只打的张茂眼冒金星,捂住另一边腮帮子莫名其妙:怎么了军师您干嘛又打我,是刁民敢怒指匪行,咱们是水匪又不是书生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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