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很精美,刀鞘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托在手中,亲自递交。
展一飞接过匕首,道:“父亲还有什么话留给我吗?”
巴图道:“这是三年前他交给我的,其实自从他下令杀了文天祥后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让我告诉你一定好好保管这把匕首,千万不要丢失了。”
展一飞道:“一把匕首有什么用?”
巴图道:“安达没有说。”
金钟法师道:“既然是大将军留给你的,你就好生保管就是了。”
展一飞道:“好吧。”
金钟法师把书信递给了巴图,道:“你看看吧。大公子说这是大将军的遗书。”
巴图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丢进嘴里,把它吃了,道:“这东西是可以伪造的,我是不信,我跟安达是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写出这些话来,除非是有人伪造的。”
展一飞道:“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
巴图道:“什么事?”
展一飞道:“就在父亲遇害的当晚,我发现父亲的大印被人盗用,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书信上的印章一定是被人盗用了,那书信不是父亲写的。”
巴图道:“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盗用大印的人就是赶走二公子的人,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
忽来多道:“汉狗,你以为有巴图将军为你撑腰你就可以分一份家业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怎么有人在大将军的灵前吵闹啊,真是不像话,难道要大将军去得不安吗,如果大将军泉下有知,他一定会寒心的。”说话的一个头大腰圆的将军,他也穿了一身孝服,他的头长得像个圆圆的南瓜,是吉达的副将。
“查干,你也来了。”巴图道。
查干道:“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大将军还未入土,你们两兄弟却在争家业,让我说什么好。我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请巫师来为大将军做法事才对,争什么家业。”
巴图道:“查干说得对,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忽来多道:“不行,不赶走汉狗,我是不会罢休的。”
查干道:“大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公子怎么说也是大将军的义子,他应该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怎么能赶他走呢?”
“查干,大公子这么做也是为了清除汉人,这本就没错。”一个精瘦的将军走了进来。
“莫日根,你胡说什么?”查干喝道。
莫日根道:“我说的是心里话,有句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只是赶走他,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要不是看在大将军的亡灵面上,那就不是赶他走,而是让人抬他走了。”
巴图道:“什么,你还想杀了二公子。”
莫日根道:“杀了他是应该的,他是汉人,又在大将军身边长大,大将军的秘密他早就知道了,我们大将军平时排兵布阵的兵法他只怕也学了不少,如果有一天他要带着汉人造反,那岂不是很容易就能打败我们吗?”
铁木尔道:“还是神箭手将军的见识长远,我也认为应该杀了展一飞,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忽来多道:“二弟,现在不是我要杀你,是他们要你死,我也没办法。”
展一飞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我相信我的剑法不在你们之下!”
金钟法师和林芊芊立即靠前,挡在展一飞面前,金钟法师道:“想要杀了二公子,就从贫僧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林芊芊也抽出双剑,站在展一飞的身前。
忽来多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你毕竟跟我做了多年的兄弟。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只不过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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