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与她太过接近。
沐晴瞪大眼睛,泪水又出来了:“你看,大人,她把我砍破相了。”
说着,鼻子里冒出老大个鼻涕泡,“啪”地破了。
秦杉还在退:“嗯,嗯,是挺严重的。”
沐晴“哇”地又哭开了:“我要到陛下那里去告状,告状!”
“你在大人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没下手砍你,拿刀不过是吓唬你,谁让你自己冲上来,活该。”严婆婆定睛细看之下,发现了好几处破绽。
沐晴蹲下,大哭不止。
“行了,别丢人现眼了。”严婆婆怕拖得久了,破绽会更多,“想告状,有本事现在就去,要是不敢就赶紧起来,还有正事要做。”
“是啊,时候不早了。”秦杉附和道。
“大人,我管教无方,让你见笑了。”严婆婆面露尴尬。
“手下的人多了,总有那么几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秦杉笑了笑,“婆婆,我不是故意要你难堪,实在是消息重大,容不得半点闪失,要是不看一看,很难放下心。。”
严婆婆略点头:“我总想着家丑不可外扬,耽误了大人的时间,抱歉了。”
“婆婆言重了。”秦杉连连摆手。
“那,我就先走一步。”严婆婆说着,踢了踢沐晴,“还不快起来。”
沐晴哭哭唧唧地站起身,戴好头巾,犹自不停抹泪。
秦杉的视线转到她身上,停了一会儿,道:“婆婆,城门封了,谁都不许进出,所以今天,你就在城里随便买点吧,我会去告知陛下详情,他不会责怪你。还有,等回了宫,让慧慧去医官那里上点药,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这么大一条疤在脸上,心情总不会好,心情一不好,又该顶撞你了。”
严婆婆没搭腔,点个头,拉了沐晴就走。
哪知,秦杉又叫住她们,点了两个士兵,让带着一起去。
“大人,真的不用了。”严婆婆不明显地皱起眉。
“带着吧。”秦杉哪容她拒绝,“怕慧慧想不开,会做傻事。”
语毕,一声令下,率先离开了。
严婆婆和沐晴对看一眼,再没有其他脱身的办法,只得在草草买了些东西之后,折返回王宫。
到了厨房,等两个士兵走了,严婆婆突地一把抓住沐晴的手腕。
“你到底是谁?”她厉声问道。
“你知道煦扬的曲家吗?”沐晴也问。
严婆婆思索片刻,慢慢松开了手:“你还随身带着易形土?”
“我只是吞了个曲家人的魂魄,哪里来的什么易形土。”沐晴沾湿手,一点一点地擦着自己的脸,“就是外面地上抓的土,到不了十分相像,也撑不了多久。”
“幸好,秦杉从来没见过慧慧。”严婆婆低着头,视线在地上搜索。
沐晴看着异常干净的地面,几乎要以为那些傀儡都还在外面忙碌,先前“尸横遍地”的场景,也只是她的幻觉。
“会是谁”严婆婆喃喃自语。
“是不是你那个人?”沐晴提醒道。
严婆婆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要么是蝉息?”沐晴继续猜测。
严婆婆不理她,一步一步地走着,视线始终不离地面。
“说到蝉息,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出城,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沐晴跟在严婆婆身后。
“亏你还想得起来我。”她话音才落,蝉息的声音便懒懒地响起。
“你也被他们挡回来了。”沐晴笑起来。
“谁能挡得了我?”蝉息从窗户里跳进来,“只是你们被挡住了,我也只能回来。”
“是你干的吗?”严婆婆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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