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
刘琦挥兵八万,分两路进攻益州的消息,也被传到了益州之中。
成都之中。
刘璋也是召集众麾下,商议退敌之策。
“如今刘琦亲率大军五万之众,从汉川路而来,取我西川之地,诸位又何对策?”刘璋有些慌张的说道。
“汉中太守张鲁,之前不知何因,而挥兵攻打上庸,最后虽然无功而返,却因此得罪了荆州牧刘琦,主公何不使书一封,让人送到荆州牧手中,与其联合拿下张鲁,如此一来,荆州必然退兵!”
众人看去,说话之人,乃是零陵烝阳人,姓刘,名巴,字子初。
闻言,刘璋也沉凝了起来,有些犹豫不决的,他也不知道此计可不可行,虽然一切的过错,看起来就是张鲁的问题,可谁知道最后刘琦肯不肯退兵。
他虽然年事以高,可也不想将自己的基业拱手让给刘琦,不然也不需要在这里商议什么了。
“主公不可!”一武将站出来大喝道。
众人看去,乃是益州蜀郡人,姓张,名任。
刘璋也看向张任,等待张任继续说下去。
“主公,刘琦狼子野心,要是与之联合,必益州不保,而刘琦八万兵马,兵分两路,一路取东川之地,一路取西川之地,明显就是想要夺取整个益州之地!”张任拱手道,“而且东川有张鲁抵挡荆州的三万兵马,我军只要消灭刘琦的五万兵马便可,以我军的实力,又有何惧!”
“我等附议!”一众武将也站出来说道。
“我有异议!”
张任和一众武将看去,怒视之,乃是蜀郡成都人,姓张,名松,字子乔。
“主公,虽然我蜀中兵马多于荆州兵马,可汉中张鲁乃与主公为世仇,必不会尽心防御,要是其坚守在汉中,让开道路,我军便会腹背受敌,更何况荆州牧刘琦乃仁义之人,此番出兵更是名正言顺,麾下猛将c谋士如云,想要取胜,谈何容易!”张松分析道。
他的心中也是有着其他的想法的,刘璋年事以高,也没有任何的雄心壮志,而刘琦年轻,又雄心勃勃的,加上如今的天下大势,刘璋明显的就已经不符合如今的状态了。
“我等附议!”一些与张松相熟之人,也站出来支持。
“张大人这是想让主公不战而降,将益州之地拱手相让耶?”张任喝道。
此话一出。
刘璋也皱起了眉头。
一边与张松有点相似之人,站了出来,拱手道:“主公,属下乃是支持张将军所言的,我蜀中豪杰众多,又何惧与刘琦,更有严将军镇守在巴郡,刘琦的大军连巴郡都不能踏过半步,何以取道成都!”
“大哥,你!”张松指着说话之人,浑身颤抖着。
那说话之人,正是张松的亲兄长张肃。
张肃看着张松,不为所动,张松支持着刘琦,要是刘琦真的是打算只灭了张鲁的话还好说,要是有着别样的心思,那么就是灭门的罪过,为了保命,他又怎么会支持张松。
“主公,张松此言必定怀有别的心思,就算张鲁让开道路,将从上庸而来的三万荆州军放过来,只要派人坚守在涪城c绵竹等地,便足以抵挡那三万兵马,等消灭刘琦的五万大军,也就会不战而退!”张任说道。
“主公,这!”
张松大急,他虽然是怀有一些心思,可还是为了刘璋着想,想要保刘璋一命而已,他可不认为刘琦不会考虑完全,就直接挥兵而来,既然敢挥兵,那么就肯定是有了对策,也有着夺取益州的信心。
可没有说完,就被刘璋喝止了。
“张大人一直帮刘琦说话,难道真的是想要我将益州拱手相让耶?”刘璋喝道。
“属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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