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听罗淑芬说到首饰,也用疑问的眼神看向木鱼,木鱼冲老木眨眨眼,老木也就不当众拆穿木鱼,诚心诚意地对罗淑芬说:“嫣云妈妈,嫣云跟木鱼情投意合,又处了这么久,我们也想着早点把婚事定下来。嫣云妈妈,你今天即然开口了,我马上就找人上门提亲。只是这样,订婚的仪式可能会简单一些。”
“哎呀,亲家公!只要俩孩子过得幸福,排场搞得低调一点又有什么关系?”罗淑芬看老木这么爽快答应了,马上喜悦地应道。
“你们聊,我去烧个汤。”
陈冰絮看老木没有问过自己的想法,就擅自做主答应,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冷冷地说了一句,便自顾自起身走向厨房。
“亲家母,我们已经吃好了,你就不要再烧了。”罗淑芬故意在陈冰絮背后喊道。
“我没汤吞不下饭。”陈冰絮头也不回地回道。
罗淑芬看出陈冰絮的不悦,反正目的已经达到,再待在木家也没有意思,就向老木辞别说:“亲家公,天色不早了,家里还有个老头要我照顾,我就先回去了。”
“那好吧!嫣云妈,改天再到家里来坐。木鱼!你开车送嫣云妈回去,路上开慢点。”
老木也知道今天晚上难熬了,少不了和陈冰絮又是一番争吵,也就不再挽留罗淑芬。木鱼抛给老木一个同情的眼神,开车送罗淑芬回家。
木鱼不知道老木是怎么说服老妈的,反正订婚的事就按罗淑芬的意思,一切从简,尽快举办酒席。
媒人的活落在许半仙的肩上,因为是罗淑芬催促订婚的,订婚的事谈的异常顺利,日子订在了农历八月廿四日,阳历10月10日,星期三。
农历八月廿四日,木鱼和许半仙开车到嫣云家里,奉上八万元聘金和订婚所需的礼品后,又安排了一辆中巴车,将嫣云一家,还有嫣云家的亲戚都接到了木家大宅。
来参加订婚的嫣云家亲戚,都是嫣云的长辈,大多是和农田打交道的庄稼汉,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进木家大院,他们就被木家大院里的错落景致给惊住了。
亭台楼阁c池馆水榭,嫣云家亲戚没想到一户人家的院子可以是这样,四散开来,在院子里四处闲逛观赏。
一个抱着个小男孩的老头,站在鱼池边,为了逗自己的小孙子开心。竟“呸”的一声,朝鱼池里吐了一口浓痰,鱼池里的锦鲤,争相游过来争食,逗得老头怀里小孩拍手大乐。
院里还坐着一桌客人,正在品茗聊天,见到这一幕,纷纷皱起了眉头。
嫣云看到,慌忙地跑上前,对老头说:“大伯!你要是喉咙不舒服,那边有厕所,你可以到厕所里吐痰。这些锦鲤喂的是鱼食,是让前来用餐的客人驻足观赏的,不能乱喂东西。”
“哦哦~”嫣云大伯听了,不好意思地抱着孙子离开鱼池;小孩玩的正开心,看爷爷要抱着自己离开,伤心地哇哇大哭,任凭嫣云和其爷爷怎么哄都不行。
木鱼看嫣云大伯和嫣云哄不住一个小孩,摇了摇头,拿了一个网兜和脸盆,从鱼池里网了一条锦鲤放入脸盘,送给小孩,小孩才破啼为笑,学着爷爷的样子,“呸呸~”地朝脸盆里吐唾沫。
这边刚摆平嫣云大伯的小孩;一个伛偻着背的老头,颤颤巍巍走到一棵桂花树后面,准备解开裤带小便。
一个坐在院中品茶的客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朝伛偻着背的老头喝道:“干什么?没看到我们这边有女眷吗?有没素质?”
宴请这桌客人的东道主正是陈甸镇的李镇长,李镇长连忙站起身,走到老人跟前,向老人指明厕所的方向,老人这才哆哆嗦嗦地向厕所方向走去。
老木和罗淑芬听到这边的动静,急忙跑了过来。罗淑芬搀扶住老人,抱歉地朝李镇长和老木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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