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板,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两家在生意上的往来一直都双赢的局面,现在无端跳出来一个何家,你不会是以为那何家能和我李家一较高下吧?”
李福的脸色冷了下来,阴翳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卫老板,似乎是想要卫老板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在商海摸爬滚打的几十年,卫老板叶氏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李福的那些气势吓唬吓唬普通人或许还能有点用,但对于他不过是耳边吹过的一阵凉风罢了。
“商人逐利,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要是商人面对现在的选择,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卫老板也不客气,连消带打的将李福的话又给怼了回去。
“哈哈哈,好,说得好,好一个商人逐利天经地义。”李福怒极反笑,强烈的情绪让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啪!
“呼——”李福闭着眼反复深吸了几口气,他的情绪才终于平复了下来,枯槁的手指揣进怀中,“这里有一万五千两的银票,算是我李家对你这批货损失的赔偿。”
“呵呵,那在下就谢过李家主了。”
卫老板皮笑肉不笑的拱了拱手,一点一点的将银票从李福的手指间抽了出来。
“如果没什么事,那卫某就先告辞了。”看那李福的脸色,卫老板也不知此地不宜久待,说完便打算转身离去。
“且慢。”李福出声阻止了卫老板的离去,待对方转过身后,他才继续道:“我李家庙太小,以后劳驾卫大老板就不要屈尊再来我李家了。”
卫老板自然是听出了李福话中的讥讽之意,沉默了片刻后,他徐徐说道:“李家主,好自为之。”
“哼,阿禄,送客!”
李福没好气的对卫老板下了逐客令。
一直候在一旁的年轻家丁面无表情的对卫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卫老板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的李福,拂手将桌案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
啪!
茶杯应声而碎,残留的茶水伴着茶杯的碎片散落到一地,闻声而来的丫鬟惊恐的看着地上茶杯的残害茫然不知所措,好在年轻家丁及时折返回来,看见大厅了景象后,示意丫鬟将茶杯的碎片收拾一下。
“老爷。”
看着仰面瘫坐,双眼紧闭手指不停揉按着鼓胀太阳穴的李福,年轻家丁轻声唤道。
“真是群废物,连这么点事也做不好,还坠了我李家百年积累下来的名声,特别是那个耿修,更是废物中的废物,每年供着那么多的资源给他修炼,到头来居然连个小毛贼都斗不过,这种人早该死了算了,还天命师,天命个屁,我看叫短命才对!”李福旁若无人的自然自语的咒骂着。
收拾好茶杯残骸的丫鬟,用眼角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李福,而后战战兢兢的端着茶杯碎片快步朝门外走去,只留下前厅里李福和年轻家丁二人,还有李福那短促的喘息声。
……
这几日来黄金楼的生意可谓是火爆异常,每天都是人满为患,亲民的价格,各式各样新鲜的食材,再加上老酒怪那无人能望其项背的手艺,黄金楼的顾客每天都在以几何倍数的增长,特别是近两日,城中的达官贵人想要在黄金楼的包厢吃上一餐,都至少需要提前一天预定,如若不然便只能屈尊在一层大厅来解一解肚中馋虫。
现在的黄金楼俨然成了北沙城各个阶层人物的聚集地,至于丁江钟三家虽然眼红黄金楼的生意,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现在的何家早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揉捏的存在。
在人声鼎沸的黄金楼,嘈杂的议论声是这里的主旋律。
“哎,现在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在黄金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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