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烈日在梅花桩上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下来的时候祁炎觉得腿好像灌铅了一样,每抬一步都似有千斤重,不过他没胆子去质疑他爹的处罚。
脚一抖,腿一软,在他又要和青草地来个亲密接触前,眼前一道黑影掠过,他爹哼了一声一手提起祁炎就向前面飞去。
到了祁炎的屋子,推开门,绕过屏风,只听“扑通”一声,祁炎被扔进了热气腾腾的大桶里,桶里黑漆漆臭烘烘的,上面飘着一层各种草药。
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祁炎从桶里钻出来,甩了甩脑袋上的草药,脱了湿淋淋的衣服扔在一旁,趴伏在桶边上,抬头扫了扫四周,没看见他爹,耳边却听见,“泡够半个时辰!”随即“啪”的一声房门关闭的声音。
你要不要这么酷啊!!祁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想想几个时辰前爬树被他爹抓了个现行,祁炎只觉得这原身实在是太顽皮了!真是熊孩子啊!
每次爬树被抓都有各种严厉的惩罚,什么金鸡独立啊c什么猴子偷桃啊c什么水中捞月啊!都这样了还能顶风作案!你是得多欠练啊!
金鸡独立,就是一条腿着地,微微弯曲着,另一条腿压在这条腿上,双手合十;水中捞月,就是在池塘边倒立;猴子偷桃就是模仿猴子的动作,并且一条手臂斜着伸直,两个时辰不能动。
他爹美其名曰:磨练心性!这在祁炎看来真真儿是活受罪啊!
不过话说回来了,怎么就这么巧的穿越到这个身体上了呢?是因为同名的原因吗?原身的魂魄去哪了呢?一脑袋问号的祁炎怎么想也想不通,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
这一天过的好像看了一场科幻大片一样,只不过他是亲身经历的,身心疲惫的祁炎趴在桶边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嘶!”打了个冷颤的祁炎被冰凉的水拔了个透心凉!甩甩酸麻的胳膊,跳出大桶拿过一边搭着的布巾擦干身体,快速的穿上一旁备好的衣服,这才觉得暖和过来。
祁炎发现泡完这又黑又臭的药浴身上轻盈许多,一点疲惫感都没有了,原本黑漆漆臭烘烘的水变得无色无味,和正常的水一个样子。
“看来这药浴的效果还挺神奇的嘛!”神清气爽的祁炎拍了拍木桶给了一句非常中肯的赞叹!
打开房门,太阳都落山了,抬脚像饭厅的方向走去,车爆炸c穿越c又站梅花桩上扎四个小时的马步,祁炎现在饿的要命,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在路上走着的祁炎东一眼西一眼的打量这小桥流水带花园的大宅子,处处雕梁画栋,带着一种江南特有的温婉的美,祁炎轻叹了口气,“可惜了,没有相机!”这是职业病又犯了。
走到拱月门口,见不远处原身他爹祁云飞和管家柳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柳伯的脸上还带着点惊慌,祁炎悄悄的靠近了些。
“老爷,我刚才听说中午的时候镇上有七八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无缘无故死掉了!当时好多人看见半空中有一大团漆黑的云在镇子上方漂浮!”柳伯紧皱眉头一脸惊慌还未消。
“什么?竟有这种古怪的事发生,这样,我连夜去玉英山的龙泉寺请一渡大师来镇上做法除妖。免得更多的孩子惨遭毒手!”一脸震惊的祁云飞眼里露出深深的担忧。
“我不在的时候多派几个护院在炎儿屋子周围,一定要看好他!”不放心的祁云飞又叮嘱了柳伯两句。
一旁偷听的祁炎像被雷劈了一样,目瞪口呆的,终于搞明白了,原身这个十二岁的熊孩子也是这么死的吧,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巧!
谁能想到呢,在树上睡了一觉,醒了后芯子却换了!也不知道是熊孩子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
“老爷,前几天我的远房侄子送消息说,三个月后又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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