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公司,和王总商讨有关合同的方案和实施细则,王总像迎神供佛一样的把傅孜商迎进了会议室,而傅孜商还是那么的冷静,外表给人翩翩公子般的温润如玉。
过了一会儿,王总笑眯眯的从会议室里出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样子,事情是成了。
我低头继续整理这一个月来的数据统计。可王总却走过来和我说:“杨淼啊,傅总有些事情想和你单独谈谈,和傅总好好协商协商,这生意能谈成,多亏了杨淼你啊,改天,王总我请你吃饭啊。”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流露出厌恶的表情,微微点了点头,像行尸走肉一样抬起脚步向会议室走去,傅孜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看见了依然那么吸引人眼球的傅孜商,他看见我进来,眉眼弯了弯,说:“杨淼,你来啦。”
我轻轻回答了一声“嗯”,再也说不出话来,努力隐忍着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哭,我发现,就真的是那样,不变的一直都不会变,傅孜商一直是那个傅孜商,会对我笑的傅孜商。
许多年后的某一天晚上,我在那个我和傅孜商经常一起去的茶馆里看向窗外,回想起来,也许我就是在那时爱上了傅孜商,只是我迟钝的神经过了许久却仍然没有发现而已。
等我做下来以后,傅孜商问我:“昨天晚上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早就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起头看着他说:“啊,昨天晚上啊,我就是出去喝了一点酒而已,心烦,等到有时间你陪我出去喝点啊?”我带着打趣的口吻回答他。
傅孜商当然不会深问,他也察觉到了我对他的态度又恢复如常,转了转手里拿着的钢笔,像一个十岁的少年一样,回答道:“那当然要等到你杨大小姐有时间了,随时奉陪。”
我笑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呢。
“等一下和我去一个地方吧。”
傅孜商的邀请我没有拒绝,跟着他走了出去。当然王总也不会因此而克扣我的工资。
傅孜商开车去买了一束白色的花,然后把我载到了一个墓园。
“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
我站在他妈妈的墓前,看着他妈妈的照片,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温柔又成熟的女人,称不上多漂亮,但是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亲近。
“阿姨她怎么走的?”我忍不住问道。
“我爸出轨。”他看向天空,空中飞过一只乌鸦,呱呱的叫着,他接着说:“我妈发现的那天,哭着跑了出去,结果就这样出了车祸。那年,我才十四岁。”
我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大脑像是被冲进了水泥,已经不能运转和思考,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
杨淼,你可真不要脸。
这就是对我活生生的讽刺吧,他打破我至今为止所有模模糊糊的幻想。他至今为止对我的笑,对我的安慰,对我的容忍,都是因为我和他妈妈的命运如此相似才可怜我吗?
他是察觉到了我对他抱有别的可笑的心思,然后才把我带来这里,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吗?
傅孜商,你刚刚把我从一个深渊里拉出来,就又把我踢进了一个火坑。
后来的后来,我想起来这件事,也就只有一笑而过,当时我一定还是没有酒醒,不然怎么会理解不了傅孜商带一个女人去看自己已经逝去的母亲的真正意义。
傅孜商回过头,见我脸色白的吓人,抓住了我的手带我离开了,他说:“不然,我现在就陪你去喝酒吧。”
怎么,是给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补偿吗?我苦笑,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说:“不用,我回家陪我爸妈。”
然后转身向南走去,幸好这个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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