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姗第二天清早的时候等来了衙门的回信,看过了信上的内容之后,她把手里的信纸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
“二姐,姓廖的答应去赴约了吗?”乔绍衫刚从门口进来,就看到自己的这个二姐脸色有些不快的样子,想了想,大概还是因为留时的事情,疑惑的问道。
“我如今是又使了银子又赔人情,姓廖的不去赴约,他就不会姓廖了?”
乔元姗冷冷的说道,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手里不断的拨弄着一方帕子。
“二姐算无遗漏,姓廖的打到什么鬼主意咱们都心里清楚,日子定在了什么时候,到时候就让我和二姐一起去,腰里揣着咱们的祖传宝刀,姓廖的敢有什么动作,我就一刀插进去!”
见自己的这个兄弟,越说越不像话,乔元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他好歹也是京兆尹大人,不会对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样的,就算是想要怎么样,他那身板儿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不用管了。”
想着信上说的日子订到了今天晚上,时间还早,乔元姗摸了摸自己的鬓发,没好气的站了起来。
“好歹你现在也是庄子里的当家人了,没什么事儿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还不去跟着几个管事的,好好学学庄子里面的庶务?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留时他一个和咱们无亲无挂的人,也值得得一千两银子!”
乔绍衫坐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二姐,嘴里嘟嘟囔囔的走进了偏厅,心里腹诽着,明明就是昨天用完饭的时候,说让自己找个时间来找她的。
他的眼光落到了桌子上,走上前去,拿起信来看,上面不仅写着答应赴约的话,在信的末尾处,还有一首小诗。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咦,这都是些什么呀!”
怪不得自己进来的时候看到二姐脸上的神色那么沉闷了,这个姓廖的心里果然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乔元姗回到了偏厅,如今山庄里面的事,大部分都由乔绍衫来主持,自己也清闲了下来,无事的时候也可以做一些女红,手里面的一块帕子绣了有三个多月,一朵牡丹花还都没有绣好。
烦躁的把手里面的东西扔到了笸箩里,小蕊端着茶进来,正看到美人薄怒这样一幅场景。
“二小姐,喝杯茶吧。”
乔元姗听到了小蕊的声音,看了她一眼,发现身上的伤果然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端过了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然后问道。
“不是说了这个月让你在自己屋里歇着吗?怎么又出来了?”
小蕊知道自己的这个主子,对于庄子里的人是宽严并济,吴不理被二小姐送到后山喂狼,其惨状不闻也可知晓,自己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这是听到了院子里的一些传闻,有些不放心,特意过来讨乔元姗的话。
“二小姐,听说留时已经被三少爷送到京师衙门里?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乔元姗本来就是因为这件事而烦躁,又看到小蕊说到留时的时候,一脸的春1情荡漾,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榻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问道。
“小蕊啊,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打听这么多事,有什么事吗?”
小蕊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嗫嚅了片刻,低着头,“二小姐,那天吴不理要找奴婢打麻烦,都是留时大哥出手相救,才会和吴不理打了起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忽然跪在了地上。
“二小姐,留时大哥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都,都是奴婢一直在一边照顾的,早在那个时候奴婢就已经,对留时大哥有了念想,奴婢也知道,留时大哥家里肯定也是非富即贵,奴婢也不求能够时常陪在留时大哥的身边,只求知道他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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