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厅堂里面等两个道长来的时候,福华小声的对自己的丈夫说道,“还说什么宋慈断案录,这么浅显的法子,只要人有眼睛都能够发现,还在这里故弄什么玄虚,实在是可笑之极。”
看得出来,福华夫妇两个人感情十分要好,她的丈夫能在这个时候忍住没有把这个女人打死,而且还面色平静的坐在那里,竟然微微的点了点头。
墨瑾熙淡然一笑,并没有给再起争执的意思,郎萧乾却是把手里面的茶盏轻轻的搁在一旁的小几上,目光森然的望向福华。
“既然夫人刚才所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那么在这之前,为什么夫人没有提出这个办法来?是你本来心虚不想提,还是说你有些影射什么?”
墨瑾熙微微摇头,这个福华三番两次的给自己作对,自己想来想去,并没有什么和他有过过节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刚才伸手打翻茶盏的侍女故意递给自己一张纸条,上写着闹事两个字,自己也不会和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在这里过多的纠缠。
“这位公子虽然是王爷身边的人,但是老夫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夫人身上有着五品的诰命封号,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又何以惹得公子口出不尊之言?”福华的丈夫正色为她辩解着。
“不尊之言吗?这位大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朝廷的命官,连府中的家眷都管教不好,又怎么能够尽心为皇上办事,为朝廷办事?而这位夫人明显有着谋害郡主的嫌疑,却又屡次在王爷面前说出不恰当的话来,自己行事不尊,又岂能强求别人的尊重?”郎萧乾的声调微微提高,显然已经是动了怒。
墨瑾熙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按照他以往的性格来说,现在的局面应该是他乐于见到的,为什么忽然会向着自己说话?
她脸上露出清淡的笑意,“被狗咬了一口,又何必在狗的身上回咬一口?”
这句话一出,福华脸色通红的气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墨瑾熙,“你说谁是狗?”
“打个比方而已,又何必往自己身上胡乱的猜?”墨瑾熙对着她微微摇头,“太失态了。”
福华气得站在那里双手打颤,偏而墨瑾熙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四平八稳的样子,她的丈夫把她扶到了椅子里,重新做好,“夫人镇定。”
门口两个道长踱着圆步进来,气质高洁的立在厅堂上,甩着拂尘,对慕擎灏做了一个俗礼。
慕擎灏对两个道长像是很看重的样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回礼,“劳烦两位道长了。”
在请两位道长的路上,小厮就已经给她们说了厅堂上发生的事情。
张勇和张强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墨瑾熙,他们两个都忍住把目光看过去的冲动,平静的对着慕擎灏道,“乐意为王爷解忧。”
两个人装模作样在这花厅里转了一圈,又在众人的面前各自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蹲在珊瑚盆景落地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着。
墨瑾熙虽然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心里面却是很有些忐忑,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看到慕擎君,连富贵的人影都没有看到,现在已经拖住了慕擎灏,又请来了两个道长,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有没有如实的进行。
张勇和张强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对着慕擎灏说道,“需要画符来寻找真凶,需要几样东西,还请王爷帮着置办。”
“道长尽管说来。”慕擎灏很是配合。
就连六边镇宝这样名贵的东西都能找到来,慕擎灏自信只要道长说得出来的东西,自己都能给搜罗来。
“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需要一坛埋在梨花树下三十年的梨花白,一碗鸡血,一撮黑狗毛,一炉沉香,杯盏毛笔等。”张强自顾矜持的说道。
这话听在众人的耳朵里,不由得腹诽着,并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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