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擎灏怒火中烧,不由分说的从墨瑾熙的怀里,把怡宁小郡主抱过来。
“还不快去请大夫!”
围观的客人们把这边围成了一个圈,手忙脚乱的喊着在厅堂里面服侍的小厮。
“你为什么要推倒石盆景?”墨瑾熙站起来,走到了那名妇人面前,凝视着她的面容。
那名妇人咬着牙梗着脖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刚才我只不过是摸了一下珊瑚,根本就没有用力,是你!我都看见了,刚才是你背对着盆景,用手把赶紧给推到地上的。”
人群里面有人认出来了,那名妇人,一个身穿宝蓝色直多的男人见状上前来,“福华,你怎么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个名叫福华的妇人,看到了自己的夫君过来,立刻委屈着一张脸,两行眼泪落下。
“这株珊瑚盆景是老爷送给王爷的贺礼,妾身见这盆景摆放的有些歪了,就想过来看一看,没想到刚走到跟前,手还没有碰到珊瑚,赶紧就从桌子上掉了下来,砸到了小郡主,而这个女人还要冤枉妾身。”
福华梨花带雨的哭着,她的丈夫满脸疼惜,递过去了一张帕子,顺着自己妻子的目光,往墨瑾熙那边看去。
直接墨瑾熙不施薄粉,气质冷清,却透着雍容,像是月宫里下凡的仙子一样,先是微微有些愣怔,而后上前去对着她拱一拱手。
“这位夫人,当着王爷的面,切不可血口喷人,这株珊瑚盆景是下官孝敬给王爷的贺礼,我家夫人又怎么会亲手把它给毁掉?”
大夫此刻从门外被小厮慌慌张张的领了进来,这个大夫眼看有五十多岁的年纪,斑白的胡须瘦弱的身体,大概是因为跑得太过急促,所以进来的时候还大口喘着粗气。
“王爷,大夫来了,还是先让大夫为小郡主治伤吧。”小郡主的乳娘上前去劝着慕擎灏。
怡宁小郡主哭得满眼通红,让墨瑾熙看在眼里也觉得十分的心疼。
“厅堂里太过杂乱,不如寻一间厢房给小公主看伤,还请王爷找几个人来看住这里,不要人不让人破坏这边的一针一线,等下也可以让衙役过来查看,看看究竟到底是什么原因?无缘无故的珊瑚盆景会落下。”
墨瑾熙也上前提议。
慕擎灏关心着自己的女儿,按照墨瑾熙的意思吩咐下去,亲自抱着怡宁到了后院里的一问厢房里。
因为在厅堂里面展示的珊瑚盆景十分的沉重,墨瑾熙担心的看着乳娘把小郡主的裤管卷了起来,露出了青紫色的一道伤痕,高高的肿起。
只要轻轻的触碰,小郡主都会大声的哭喊,乳娘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还是墨瑾熙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轻声的给她讲着故事,这才安慰住了她。
大夫给怡宁小郡主上了药之后,慕擎灏担心的问着大夫。
“群主这么小,有没有伤到筋骨?”
“王爷放心,小郡主只是一些皮外伤,上了活血散瘀的药之后,大概半个月就能够痊愈,且不会留下伤疤。”
大夫这样说了之后,众人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小郡主哭了一会儿之后,便觉得累了,躺在墨瑾熙的怀里,面沉沉的睡着。
刚才在盆景旁的人全部都被叫到了另一间厢房里,慕擎灏看着细心照顾着小郡主的墨瑾熙,不由得一阵头疼。
他不相信是墨瑾熙故意伤害了怡宁,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是绝对有理由这样去做的。
因为这样可以制造混乱,从而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正在犹豫不决之间,郎萧乾上前一步,“王爷既然小郡主无碍,外面的宾客都还在,不如大事化小,不用再去追究了。”
郎萧乾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墨瑾熙,而墨瑾熙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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