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林大米摆起了积木。摆了好高好高,林大米一直还算老实地坐在那里看着,不时,抓起一块递给唐小米,可到了最后,即将封顶的时候,她却一脚踢翻了积木
然后小家伙笑翻在榻榻米上。
“呀!!!烦死啦!!”
唐小米正聚精会神地摆着积木,最后一块三角形积木已经拿到了手里,马上就要放到最上面,刹那间下面的“楼体”坍塌了,而她的手掐着积木还悬在空中,由于她玩得太认真,倒是忘了这是在哄孩子,而不是为了自己玩。
“咯咯咯咯咯咯咯”尤兰被唐小米和林大米的表现逗笑得不行,就连旁边坐着的武学庄都憨憨地笑了笑。
“跟你爹一样讨人嫌!成天贱兮兮的。”唐小米一边归拢散落各处的积木,一边嘟囔着。
这么热的天,呆在屋子里也太无趣了
姐妹俩商量去河边走走,于是,她们来到了以前常去的小河。伸手掰断新长的柳枝,揉松枝上包裹着的绿皮,把白色的木质抽出,再剃掉断口处的绿皮,放在唇边,当成吹口哨的工具。引得孩子们纷纷投送来好奇的目光。
“噢!!唐小米,你怎么弄的?来,给我也弄一个。”
“嘿嘿!”唐小米得意地一笑。
在九百多年前,宋人晏几道写过《破阵子柳下笙歌庭院》其中有这样的诗句:
“柳下笙歌庭院,花间姊妹秋千。记得春楼当日事,写向红窗夜月前。凭谁寄小莲。 绛蜡等闲陪泪,吴蚕到了缠绵。绿鬓能供多少恨,未肯无情比断弦。今年老去年。”
好一幕姐妹情深,当真佩服c感叹诗人的功力,短短几句,便把笔下主人公的心思描写到了深刻。
诗中“小莲”应该是一名联系不上了的好姐妹,毕竟,那是在通讯不畅的古代,这让想她的主人公写诗以寄思念之情。
其实,人和人在一起,真的不需要轰轰烈烈的事,只要能让对方和自己都感觉到快乐c轻松,将来离别的时候,就会让人舍不得。如果相处的时间久了,就会像亲姐妹一样,好得像一个人。就像尤兰和唐小米一样,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尤兰尝试着吹了半天树皮口哨也没吹响,这让她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听着唐小米那惊人的呼哨声,她抱起孩子走向河边。
根本不用打什么招呼,尤兰一走,唐小米也扔掉了树皮口哨,跟着走起来。
“噢!!!今年河这么宽?”尤兰保持着妖娆的体型,抱着胖胖的儿子,觉得有些吃力。
“哇哦!!我们忘带渔网了。”唐小米倒是胖了些,抱着瘦瘦的林大米,她显得很轻松。
相比尤兰和唐小米的悠闲,侯敬婷好像孤独了些,虽然,她有母亲,有工作,可她现在的生活就是枯燥的两点一线,面对孩子一天天长大,马富豪一天天的成熟,她一直高昂的头,也渐渐放低了,甚至有的时候还担心别人看上了自己的老公,毕竟,马富豪长着一张漂亮的脸,每次朋友聚会的时候,带着马富豪,她都觉得脸上有光,可看着别人投送过来艳羡目光的同时,她也察觉到了危机四伏。
坐月子的时候她满不在乎,结果现在落得个腰疼的病,可她并不以为这是坐月子留下来的后遗症,而是埋怨马富豪当初看病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一个赤脚的医生。
“就怪你,当初不好好给我治病,现在走路久了,腰就疼。”
“哦哦!怪我,怪我。”
“你一白天都忙什么去了?是不是又和哪个女演员一起采购去了?”
“!怎么老提那件事,不是都跟你说过了,那次要买女生用的东西,孙小曼是马丁派给我的。”
“孙小曼?不是胡小祯吗?马富豪,你嘴里到底有么有一句实话?”
“我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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