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没病找病?
为了寻求刺激,尤兰终于躺在了诊所里,挂起了吊瓶,摸摸她的额头,还是高烧的温度,拿出湿毛巾,轻轻地盖在额头上,再跟大夫要一些棉签,卫生棉,酒精,给她擦手心,脚心。也不知道因为点什么,她现在看起来并不难受,而且还美滋滋的,眯缝着眼睛。忽而,觉得痒痒,她还蹬了一下脚:“痒哦!痒哦!”
“别乱动,你以为姐爱给你擦了?”唐小米翻了好大一个白眼儿,尤兰却躺在那里偷笑着,真是搞不懂尤兰这个人,也不知道她一天天怎么总有那么多可笑的事,就好像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不是她似的。
毫无疑问,尤兰的行为是极其危险的,正所谓“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总这样闹下去迟早是个问题。
晚上,又到九点了
腊月笙一笑地站起来,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西服上衣,挂在臂弯处。陆瑶走了过来,轻手夺走衣服,抓住两个肩头把衣服展开,他一笑,把胳膊伸进袖筒里,背过身,再把另外一只胳膊伸进去,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了过来,他们相视一笑。
“我走了,你不觉得寂寞吗?”腊月笙眯笑着说。
“有两个保姆,还有小白,我不闷!”陆瑶慧黠的一笑。
很显然,腊月笙现在觉得很幸福,虽然,陆瑶还是要求他晚上九点之前必须离开她的家。
面对这个怪现象,大姐白雅芝,哦不!现在不能再叫大姐了,应该叫丈母娘才对。她对这个现象是很不理解的,于是,她找到腊月笙,问了一些情况,经过简单分析,白雅芝给出几点建议。可她的建议根本就没说到点子上,因为,她不了解内幕,她就以为是侯敬婷闹婚导致陆瑶心情不悦,所以,现在陆瑶对腊月笙很不满意。或者说,陆瑶这孩子脾气倔得很,一时,不会原谅你。
曾经,她和陆云讨论过这件事,可陆云表现得却超然般的洒脱,他说,孩子的事,让孩子自己去解决,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会自己解决好的。
真不敢相信这是亲爹说出来的,对女儿的终身大事,不管不问?作为后妈的白雅芝都看不下去了。
“瑶瑶啊,你们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跟妈说说看。”白雅芝,到底是高官的女儿,高官的妹妹,高官的妻子,甚至还可以说是高官的妈妈,而她本身,又是富商,她的气度绝非普通人可比,看她不经意间昂起的头,就知道她平日里是怎样一个人。
“我们,其实,我们没什么的,现在挺好的。”一时间,陆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这个超级女强人交流,因为,她有很多隐秘的事情需要思考,而此时,她还要答复她这个看似很关键的问题,稍加思索,她把大事化小,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样子。
“挺好?既然挺好,那为什么还把丈夫撵走呢?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到现在还没圆房,这样做,可是有些过分了的。”做为母亲,好像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现在,白雅芝已经把陆瑶当作女儿,完全用母亲的姿态说话。
面对这样的白雅芝,陆瑶不能顶撞她,到底,人家也是好心。
“一定又是两个保姆多嘴,竟是些吃里爬外的。”电话中,传来陆瑶抱怨的声音。
“呵呵。”腊月笙坐在休息室的床上,一边脱着鞋,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
“我真是服了你,怎么什么事在你那里都能用‘呵呵’来对付?问你话,你‘呵呵’,跟你说事,你也‘呵呵’,埋怨你,你还‘呵呵’!”
“呵呵”腊月笙突然觉得,不能再打哈哈了,于是他认真地说:“‘呵呵’只能说明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你的问题,所以,我要先应承你说的话,然后再继续思考,直到我心里有了一个我自己不能推翻的答案。”
“哦?这么说,那是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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