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岁,艺名张打油。
简短交谈,腊月笙还不能把这些名字记得牢固,性格c人品更无法准确把握,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大家对舞蹈是热爱的,对表演是痴迷的,这是一种热情,一种追求,一种信念,支持着他们走在这条路上,腊月笙鼓励的同时,暗自佩服着。除了陈贤和三名学生,其它四个人是不远万里而来的。
他们走后,腊月笙整理了一下资料,再看了看看,不经意间一抬头,发现唐小米又在那里撕纸
“谁又惹到你了?”腊月笙,打趣地问。
“那个叫唯一的总看我。进来就看,最后走了,还回头看我一眼。烦死了!”唐小米噘着嘴,用力地撕着纸,由于用力过猛,身子还一抖一抖的。
“唉~!”尤兰听了唐小米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没人追的时候埋怨人家不长眼睛,被人看上了又赌气馕塞的。”
腊月笙翻了翻资料,才把“唯一”这个艺名与韦子豪联系起来,于是劝慰着说道:“呵呵,人家不就是多看你几眼,算不得什么。”腊月笙又仔细看了看唯一的资料说:“他是单身,老家是四 川的,大学毕业以后一直从事舞蹈教练的职务。呃他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父亲是”
“哎呀,别说啦!”唐小米,抹擦着眼睛,埋怨着小声道:“像个大妈似的。”
这时腊月笙的手机响起,看了看,是侯敬婷的电话,腊月笙苦着脸走出办公室,简单几句之后,开车走了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臭小子!这以后还怎么快乐地玩耍了!”唐小米气呼呼地样子,嘟囔着脸。
“!”尤兰,圆睁美目,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唐小米说:“喂!你犯什么病?人家怎么得罪你了?莫名其妙嘛,说到讨厌男人,好像我比你更有资格,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其实c宿舍里只住了四个人,而其它四个仅是把化妆c洗漱用品c演出服等放到这里,方便临时休息和排练用。那么,留下来的这四个人,就成了唐小米平时调侃,“把玩”c甚至是愚弄的对象,而在唐小米的口中,他们没有本来的名字,因为她只叫他们的艺名:“唯一!阿一!阿蹲!张打油。”
中午吃饭的时候
“唉!你们四个,去那边吃!这张桌是我的。”唐小米掐着腰,瞪着大眼睛。
唯一是一个随和的大男孩,长得眉清目秀,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可在唐小米眼里,他一定是“一个蔫坏c蔫坏的人”。而其他三人还都是学生,自然是听话了些,大家都起身坐到另外一张桌,可张大有还是不满地把饭盒重重地敲了一下。
“喂!张打油!你什么意思?怎么?不满意我的安排吗?”唐小米,挑衅地说道。
“哼!哪里敢啊,我的大秘书。”张打油压抑着情绪,阴阳怪气地说。
“你!”唐小米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地说道。
“哎呀,你行了,吃饭吧!”尤兰端着饭盒,无奈地劝说道。
饭后
“唉!你们四个,打扫卫生!唯一,张大有扫地,阿一,阿蹲收拾桌面。”唐小米,命令的口气说道。
四个初来乍到的人看着唐小米,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个唐秘书是在搞什么鬼把戏,可为了不影响和谐,便干起了本不属于他们的活。
此时,在一间咖啡厅里,侯敬婷穿着便装,坐在腊月笙的面前。
她今天刚剪了头发,一九分斜刘海齐腮短发,一侧拢到耳朵后面,露出她洁白的俏脸,她看上去总是冷冷的,一手拿着白瓷勺搅拌着咖啡,一手翻动着眼前的杂志。
环境优雅,又有美女咖啡,这个画面很美,可腊月笙已经看半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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