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安皇帝原本在揉着太阳穴,这些天操劳过度,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蜀山依的登基大典,却早早被人唤醒,闻言彰秀逃婚,顺手抓着一些物件向面前的人砸去。
自玛兰博裕以下,伏跪着玛兰氏身份显贵的三位侯爷,襄阳侯玛兰弘毅,左丞相玛兰和畅,右丞相玛兰啸。
在太和宫外,还跪着一地的玛兰氏有职位的男子,以及所有有封诰的夫人和小姐。
唯一脱逃的就是玛兰彰秀,这个惹下滔天大祸的蜀山依亲王,即将走上登基帝位的蜀山依的夫君。
“你们置我蜀山氏颜面何在?置新帝尊严何在?!”安皇帝暴怒地大吼:“统统拉出去,统统杀掉。朕不用你玛兰氏也罢,百年不用!永世为叛国者!”
殿内伏着的四人连头都不敢抬,身子微微颤抖。
“来人!”安皇帝大怒。
太和殿下所有的太监啪地跪下,身子剧烈颤抖:“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这个时候,谁敢杀玛兰氏满门,那不是破国灭族吗?
“诛玛兰氏九族!”安皇帝将手中的物什统统向跪着的人砸去,龙威大怒。
“娘!”蜀山晴扑进大殿,抱着安皇帝的大腿哭泣:“你不能杀我夫君啊!他对你忠心耿耿,他会一生辅佐依儿的啊!我的照儿也在外面,他也是玛兰氏之子,难道你也要杀他吗?”
蜀山晴和玛兰博裕育有一子二女,其中蜀山照便是排位在蜀山苏c蜀山依之后的第三顺序南蜀帝位继承者。
“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滚回去!”安皇帝拂开蜀山晴的手,大骂道:“你是我蜀山氏之女,滚回去!”
“娘!”蜀山晴膝行至安皇帝跟前,大哭:“是,我是蜀山氏之女,我从来都按娘的旨令行事,从未生过叛国的非分之想。但是娘你也知道,在这伊普斯宫中,有多少人要盼望着娘你杀了玛兰氏一族吗?”
“你乃蜀山氏皇族,岂可说出如此无用之话?”安皇帝恨恨地朝蜀山晴吼道,转头又朝大殿里伏跪着的太监吼道:
“朕说的话都没有听了吗?传皇宫守卫队和都城守备队,拿下玛兰氏全族!”
一个小太监哆嗦着说:“都统大人也在外面负荆请罪!”
安皇帝踢小太监一脚:“什么?他在外面跪着干什么?”
“娘,”蜀山晴继续膝行大哭:“娘,你消消气,还是想办法度过眼睛的难关啊!你不能杀玛兰氏啊,你若要杀玛兰氏全族,那臣女的夫君c儿子和两位公主也在外面属当杀之人啊!”
安皇帝气得跌坐在龙椅上,咬牙切齿地说:“天下竟有如盯抗旨之人,朕不杀他全族难消心头之气。”
“大奶奶,”一声平静而清澈的声音传进大殿:“蜀山晨求见大奶奶。”
安皇帝惊讶地问:“谁叫我大奶奶?这声音好奇怪。”
玛兰和畅伏地禀告:“是臣之妻c蜀山晨,她已隐居西山二十年,今天原本是来参加蜀山依陛下登基大礼。”
蜀山晴趁此叫道:“娘,难道你连晨儿也要杀吗?她二十年没说过一句话,没出过一次山门,今天是第一次来拜见你啊!”
安皇帝胸潮起伏,不得不恨恨地说:“朕不会杀她的。”
话音未落,只见大殿门门一个素衣中年居士伏地跪下,再起身,三步一跪,五步一叩,她没有流泪,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用她沧桑的脚步来向她的儿子求情。
“起来吧你!”安皇帝无可奈何地走向蜀山晨。
“大奶奶天威在上,晨儿不敢求饶命,只求大奶奶能赐晨儿与夫君和几位孩儿合葬,晨儿今日得见孩儿,愿意万死以全大奶奶之颜面!”蜀山晨喃喃地伏跪于安皇帝膝下。
“抬起头来,”安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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