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能看着他被个女人折腾?能看着他去坐牢?时笙没了,谁出头谁撞枪口上。”
“他们要敢动三嫂,我第一个跟他们杠。”
言瑾之和季予南不熟,什么话都能说。
莫北丞扫了他一眼,敷衍道:“他们有枪,你有吗?”
言瑾之咧唇一笑,凑近他:“我没有,三哥有啊,怎么的?你可别说季家的人真找三嫂麻烦,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啊?”
莫北丞嘲讽的看了他一眼,“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言瑾之:“”
他想骂人,爆粗。
如果不是打不赢,还想揍人。
莫北丞静静的喝酒,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想动沈南乔那就让他们来,让他们碰到一根毛都算我输。”
他这话说的不经意,但言瑾之就坐他身侧,音乐也恰好停了。
他含在嘴里的一口酒没忍住,直接就给喷了。
莫北丞正准备去端酒杯,当即就没什么心情了,他扫了言瑾之一眼,拿过扔在一旁凳子上的外套:“先走了。”
言瑾之:“”
我让你出来陪我喝酒,你倒好,自己喝饱了跑了。
他摆摆手,“回去好好哄哄三嫂,当老婆是你带的兵呢,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上吊不敢跳河,你为她好,不说人家怎么知道,未卜先知也不是这样的。”
莫北丞呲了下牙,头也没回的出了酒吧。
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快天亮了。
桂姐还在客厅里坐着的,见他回来,立刻就站了起来,“先生。”
先生和太太吵了架,先生没回来,她也不敢走。
外面虽然有保镖,但只负责外面的安全,万一太太一个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恩,”莫北丞应了一声,也不意外桂姐怎么会还在这里,“下去吧。”
“是。”
莫北丞上了楼,本来是要直接去书房的,但想了想又折去了主卧。
拧开门。
身后的灯光从打开的那条缝隙里透了进去,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黑黝黝的一团。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南乔在睡觉,但光线实在太暗,他只能模糊的看到床上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她背对着门,身子蜷缩着。
一种很不安全的睡姿。
莫北丞觉得南乔似乎又瘦了。
他抿唇,轻轻的将门合上了,有些事他不知道怎么跟沈南乔解释,或许能解释,只是以他的性子没办法说出口,本来小时候性子就冷,话也少,后来入伍当兵,教官说的最多的就是:当了兵,少说废话多训练,上了战场能干几个是几个。
也就养成了他现在沉默寡言的性格。
关上门后,他没有立刻走,而是倚着门点了一支烟,看着墙壁上的一幅抽象画出神。
房间里,原本闭着眼睛的南桥缓缓睁开眼睛,黑暗中,她的一双眸子亮的很,全然没有半点睡意。
莫北丞的车驶进来时她就醒了,她听见他开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进来,加速的心跳才慢慢平缓下来。
南乔现在情绪不稳,暂时不想面对他。
一支烟抽完,莫北丞才直起身子去了书房。
翌日。
南乔起得很早,她本来就一夜没睡,早起和晚起对她而言只是少在床上躺着发几分钟的呆而已。
她估摸着莫北丞昨晚回来的晚,这个点肯定还没起,便想下楼吃了早餐早点走,避免两个人碰上又一言不合闹起来。
她不喜欢吵架,也不擅长吵架。
两个人意见不合c立场不同杠上,又都不想低头时,她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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