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绝无胜算,所以才不去自讨苦吃。没想到眼下竟有人站了出来,还是个从前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
皇帝听完,转头看向闫默,“驸马可要应战?”
虽然相信闫默的实力,褚清辉仍担忧地看着他。
闫默在案桌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站起身,“臣领命。”
他从位上一跃而起,众人只听得衣袂翻飞之声,再定睛去看,就见他已经站在擂台之上。
那名苗僵女子看着他,不知说了句什么。
众人人离得远,这下连翻译之人也不知她的意思。
闫默大约也是听不懂的,毫无表情立在那里。
那女子皱眉轻叱一声,不再废话,揉身攻了上来。
她的动作极为迅速,武功路数又与中原不同,是旁人闻所未闻c见所未见的。
底下诸位将士原本对他们的神武大将军信心满满,此时见看不懂那名女子的来路,心中便不由担心起来。暗自反问,若眼下是自己在台上,能否接下这位南疆使臣的招数?这么一想,就是最老练的将领,此刻竟也不敢断定了。
闫默只守不攻,在外人看来,颇有些节节败的趋势。
一时间,连不会武功的人都看出不妙,在场所有人都把心提了起来。
只有那名苗疆女子眉头越皱越紧。她一开始也以为这神武大将军不过是浪得虚名之徒,出手便毫无保留,步步紧逼。可两人来往了上百招,她竟没有一次能够近对方的身。此人看着忙于防守,无力反攻,实则浑身上下连水都泼不进。她忽然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不如她,所以只能防守,而是在摸清她的招数!
想到这一点,女子出手越发狠厉,一心想要速战速决。
然而此时却已经晚了,这上百招之间,足够闫默将这种把从前并未见过的武功路数摸索清楚,并在一瞬间想出应对招式。
众人虽然眼睛都不敢眨,紧紧盯着擂台,可竟没一个人看得清那苗疆女子到底是如何被打下台的。只知当他们看见时,神武大将军在台上,苗疆使臣在台下,胜负立现。
大殿里安静了一瞬,而后骤然爆出声声喝彩。
闫默一言不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褚清辉立刻紧紧握住他的手。
皇帝嘴角微微勾起,抬手示意,殿内立即安静下来。他说了几句场面话,这场宴席便圆满的结束了。
直至回到公主府,褚清辉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她虽然不懂武功,可这么多年看下来,也有些眼力劲,看得出那名苗疆女子的功夫又狠又毒,就好像与对手有什么血海深仇,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似的,若之前换了个普通将领上场,只怕此刻早已非死即伤。
她静静在闫默怀中靠了一会儿,抬头来看他,轻声道:“今晚是不是累坏了?一会儿洗个澡,早点歇下。”
闫默摸摸她的脸蛋,低头在那白皙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没事。”
其实方才与苗疆之人过招,若想打败她倒是容易,俗话说一力降十会,两人的实力有不少差距,闫默有把握在五十招内将其击败。之所以要拖那么久c要将来人的武功路数摸清,是为了日后训练师弟所用。
苗疆这些年一直不□□分,与大衍之间早晚有一战,此事许多人都清楚,只是看这一战是早是晚罢了。既然要打,那他便要在打之前,摸清楚敌人的底细。
为了达到目的,一时示弱又有何妨?只要最终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成了。
转眼就到了除夕夜,百官照样进宫领了宴,之后才回府与家人团聚。
皇后宫中也设了宴,出席的自然是天家一家人并闫默这个女婿。
帝后坐在上首,太子与二皇子居于皇帝手边,褚清辉和闫默则坐在皇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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