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的眸子微沉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问道:“可是您”
“我受伤了,你看不见吗?如果不是手受伤了,我怎么会申根半夜的不睡觉?”申瑶缓缓的抬起受伤的手,让长官看清她受伤的手。
长官看了一眼,确实如此,拱手道:“王妃不要责怪,我们也是依法办事。”
“我自然懂。”申瑶依旧是冷着脸,明显是不高兴的样子。
长官低着头,转身,挥手低沉的说道:“走。”
随后士兵们一并跟着他离开。
小柔立刻惊讶的走到申瑶面前,捧起她的手:“王妃,您没事吧?”
“没事。”申瑶摇摇头,她这点小伤算什么?
“快带医生去我卧室吧。”阿诚还躲在里面,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一定正担心着呢。
“是。”小柔以为是要进房间为王妃看病,立刻带着医生向卧室走去。
刚一走进去,嘴瞬间被人捂住,她惊得睁大了眼睛,申瑶进来看见阿诚正捂着小柔的嘴开口说道:“放心吧,人都走了,这是小柔。”
阿诚立刻松开小柔,因为身体的痛,他微微扶着自己的手臂。
“快给他看看。”申瑶对着大夫说道,大夫慌忙的向着再次走去,为他诊治。
看着他检查完,申瑶开口问道:“怎么样?”
“受了很多外伤,没有伤及内脏,我为他上好药就好养养就好了。”医生恭敬的说。
申瑶的心总算是放下了,阿诚跟了廖厉城这么多年,就跟廖厉城的亲人一样,她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等着一切都安排妥当,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申瑶拖躺在了床上,可能是比较疲惫的原因,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的阳光非常的充足,皇宫是如此,边境亦是如此。
阳光温暖的照射在e国同t国边境的一处简易大帐上,那木一身军装站在房间里,身后跟着六个全副武装的战士。
廖厉城带着他的人走进了大帐,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木也坐了下来,嘴角带着笑,抬手为他倒了一杯茶:“没有想到你真的来了。”
“我当然要来了。”廖厉城云淡风轻的样子,拿起了那木为他倒的茶,喝了一口。
那木的眼睛深邃的盯着他,最后哈哈的笑了出来:“伊森王子好胆识啊,竟然就这么喝下了我准备的茶水。”
廖厉城将空茶杯放到桌子上:“我不是胆识大,而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哦?”他似乎是疑问的眼神盯着他:“你怎么确定?”
“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这里谈和, 如果我死了,你觉得你的下场还会好吗?”
那木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慢慢的品着:“你们e国现在不是我t国的对手的。”
“是吗?”廖厉城淡淡的问,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当然。”那木悠然的说,放下了茶杯,紧紧的盯着伊森:“战事一但久了,一定会拖垮你的。”
廖厉城不紧不慢,很是随意的样子:“这句话一是要说给你自己听的吧?”
那木紧紧的盯着他,随后身体向后靠去:“笑话,我们t国现在的实力,在这周围,没有一个国家是我们的对手。”
“两个呢?”廖厉城轻轻的喝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字。
那木的眼睛立刻瞪大,如果不是谷昂给他写了信,说如果他不停止战斗就同e国一同对付他的话,他怎么会停下来,想要谈判。
那木咬着牙:“你以为你们合起伙来,我就怕了吗?”
“当然没有,我知道你不会怕的,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你虽然是一个国家的王,但是你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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