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凡眼眸低垂，嘴角的冷笑慢慢上扬，“有什么好说的，就是那么回事。”

    栾亦凡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简直要把慕君滟给气死了，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拳头紧握在一起，忍不住冷冷笑着，说道：“你是要把我气死才安心是不是？”

    栾亦凡没有说话，目光有些迷离，他也不想让慕君滟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开口都会吵架。

    “我就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慕君滟的态度绝对强硬。

    “不是。”栾亦凡简单干脆说道。

    慕君滟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那就是有人要害你，敢暗算我栾家，我绝对不会放过。”慕君滟说地咬牙切齿，自从栾亦凡的父亲去世，她独自抚养栾亦凡，遇见的风风雨雨比这大的多，哪一次不是顺利走过来，但是但凡是得罪了她慕君滟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当初如果不和申瑶离婚就好了。”慕君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栾亦凡心中顿时愤怒，他霍地站起来。

    “你要去哪里？”慕君滟问道。

    “出去走走。”栾亦凡也没有好气，他心中又何尝不后悔，事情终究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外边全部都是记者，你要去哪里？虽然这件事情不是你直接原因导致，可终究是因为你引起，我虽然没有去公司，但是我相信你的行为一定导致了公司利益的损失，你知道申瑶一个人支撑申氏有多苦吗？”

    慕君滟说的极为严厉，丝毫没有一点缓和的语气，爱之深则责之切。

    “项佳晴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孩子已经生下了，做了dna，不是你的。”慕君滟说的极为冷漠。

    栾亦凡无所谓一笑，“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当初我喝醉了。”

    “那么现在这家事情呢？难道你是你喝醉了？”慕君滟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就是喝醉了，否则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栾亦凡冷笑着，她的母亲完全像是审问犯人一般，他在母亲面前根本得不到应该有的爱和尊重。

    “当初如果你要是听我的，好好的和申瑶在一起，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慕君滟恨恨说道，现在栾亦凡的表象越来越让她失望至极。

    栾亦凡大笑着，他大声说道：“如果不是当初你非要逼我和申瑶结婚，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

    慕君滟身子忽然一颤，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人敢如此和她说话，栾亦凡是第一个。

    “啪！”清脆的一声响。

    栾亦凡倔强地仰起脸，无所谓的笑意写满了整张脸，目光却慢慢地冷了下来。

    “你就是这样和你的妈妈说话？”慕君滟一字一句慢慢出口，声音都有些颤抖，整个身体都似乎微微地颤抖着。

    “妈妈？”栾亦凡呢喃着，他慢慢说道：“你现在知道是我的妈妈了，我小时候的时候你管过我吗？我从小换了多少保姆，你数的过来吗？为什么会换那么多的保姆，你知道吗？是以为我想让你多关心我，多陪陪我，你有吗？你是给了我好的生活，给我了大房子，可是这不是我的家，不过你内心对我的愧疚！”

    栾亦凡一口气将压在心中多年的积怨一股脑的全部倒出来，那双愤怒的眼睛被泪水填满，他转过身去快速地走上楼，不想让慕君滟看到自己会流泪。

    慕君滟愣在原地，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泪水顺着她光洁的脸庞滑落，滴在她价值不菲的衣服上，顷刻间就不见了。

    她扶着沙发慢慢地坐下，将双手埋在掌中，无声的啜泣起来。

    如果不是栾亦凡今天说出这些话，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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