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菜。”厉左说。
“谢谢你。”安琰在厉左面前总是吃的很优雅,怕太过不雅给厉左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我去洗澡了。”厉左刚站起身,安琰臊臊的说,“那个……干净内裤和睡衣我放在床上了。”
厉左回头看他,“搞了半天,你知道我会留下?”
“我才没有。”安琰不确定厉左会留下,但是每次他说要补习,厉左都会留下,那么补习晚了,当然就不走了。
窗外的风越刮越放肆,咔嚓一声雷电震天响,安琰朝窗外伸了伸脖,抓紧吃。
厉左从浴室出来,外面已经下上了倾盆大雨,他走到窗前往外看,闪电一闪把雨夜照的慎人。
“雨下的太大了。”安琰刷完碗从厨房出来。厉左朝楼下看,有个人居然在淋雨玩,还举起胳膊朝天仰望,仿佛在表达多下点雨吧。
“安琰,过来,看有个傻逼。”
安琰也走到了窗边往下看,“居然还有人愿意浇雨,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就是二逼。”厉左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用火机点燃了,一股烟雾气徐徐飘进空气中。
安琰朝他的侧脸看过去,又移到了他的手,本来只是想看看,却发现他手指上有个深伤口,他想都没想就拽过了他的手查看,“你手破了,怎么弄的这么深?”
厉左当然不会说这是切土豆丝切的,多丢脸啊,切个土豆都能把手切到,“没事。”
“什么没事,口子太深了,我带你上yào。”安琰非常犟的拽着厉左往卧室走,还顺手把他烟掐灭了。
“我告诉你,下回不准抢我烟掐灭。”这要是别人,厉左早瞪过去了。
安琰不在意的瞅他一眼,“就抢就掐。”
“你欠揍是不?”厉左玩笑似的说。
“那你揍我啊。”安琰把厉左按在床上坐着,然后去翻医yào箱,拿出碘酒和创口贴,他也坐在了床边,用棉签沾湿碘酒擦拭伤口。
厉左看他一点一点的擦,有点想笑自己连个小伤口都要包扎,“也就你这么在乎个小口子,我妈虽然惯着我,但是受伤从来都是让我自己解决,挺着。”
“我有个毛病一直改不了,那就是看不得一点伤口,只要伤了就想赶紧处理,生怕留下疤。”安琰把创口贴贴上了,“好了。”
厉左抬起自己的手指头,嘴一撇,“丑死。”
安琰起身想去收拾医yào箱,遽然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吓的安琰差点喊出来。
“是不是停电了?”
厉左走到窗前往外看,整个小区都陷入了黑暗,“肯定停电了,别人家也是。”
电、闪、风、雨在窗外恐怖的嚎哮,时不时闪电把屋照的通亮,安琰把医yào箱放到一边,“幸好你没走,我最怕黑了。”
厉左回过身,闪电一晃照到安琰的脸上,晃的疤痕有点吓人,同时他又有点心疼,走了过去拍拍安琰的肩,“那就上床吧,反正也黑天了。”
这时,厉左的手机来了电话,是他妈妈,“喂妈。”
“儿子,你是不是还在安琰家?”
“是啊,他家停电了。”
“咱家这片也是啊,这雨下的太慎人了,你在那可别回来了。”
“行,我知道了。”厉左挂了电话说,“看来这次暴风雨挺大,我家那边也停电了。”
“说不定哪被雷劈了。”安琰脱了衣服,把被子摊开钻了进去,“你也上来吧。”
厉左也爬上床,两个人谁都不敢玩手机,就靠在床头聊天。厉左从来没和谁低声的聊过天,也没和谁聊那么久,那么兴奋轻松。
和安琰聊天就感觉聊不完的话题,他喜欢讲自己初中高中打架的事,和刚开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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