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什么事都不上心,有一样特别上心,那就是他喜欢黄家驹的歌,每首都会唱。
即使新歌不断出,厉左听几遍就腻了,唯独黄家驹的歌百听不厌,百唱不烦。
哥仨私底下讨论过,四哥是没动情,否则以他的xìng子绝对专一。
每天安琰都会准时去打工,到点准时下班。这天下班,安琰路过水果店,看水果外摆着黄灿灿的沙糖桔,想吃了。
“这桔子怎么卖的?”
“沙糖桔十二一斤。”卖货员爱搭不理的。
安琰抿抿唇,真贵。
他掏出十块钱,“十块钱的。”
那卖货员称十块钱的就把袋子扔了过去,安琰看着少的可怜的桔子,提着袋子边走边吃。
“cāo!说,你他妈的还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去!”
“我cāo的,还敢得瑟!”
“啊”
一个胡同里传出貌似男人打架的声音,借着不太清亮的路灯,安琰路过那个胡同时朝里看去,顿时被里面血腥的画面震住了,更让他心一颤的是四人|帮。
胡同中,有两个男的在地上痛嚎着,脑袋已被付东的板砖敲了,血蹭了一地。
刘漠和郑易阳提着铁棍在男人身边,明显刚打完。付东把砖一撇,弯下腰拽着一个满目不屑的男人衣领,“再问你一遍,还他妈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找到cāo不死她,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那男人脑袋流着血,嘴上还不服。
“我cāo!”付东一拳头砸过去,男人的血液从鼻子和嘴里同时流出,偏过头还不愿服软。
“真他妈装逼。”刘漠一铁棍朝腿砸去,那男人痛的长嚎一声。
而厉左从头都是倚在墙根抽烟,一副老大不用伸手的样,他余光瞄到胡同口有人,扭过头,安琰的桔子都吓的扔掉了。
“滚过去。”厉左没吼没喊,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
安琰听话的捡起袋子往家走,刚走两步他听胡同里刘漠说话了。
“四哥,这小子嘴真他妈贱。”
“听着小子,识相今天就完事,如果你还有心思和我们杠……那东子,挑了他的脚筋和手筋。”
厉左狠厉慵懒的话从胡同中飘出,安琰心猛地一颤,再听到的就是那男人的求饶声。
安琰不想再听到什么,加快了脚步。他从没看过这么血腥的打架,以前初高中被打也只是拳打脚踢,还没看见谁拿东西打人,更别说挑脚筋。
他终于理解学校的人怕厉左不是徒有虚名,这人是真狠。这么说,他对自己好像真的手下留情了,想起那一拳他就后怕。
到了家,安琰还没平静,那个人不会秋后算帐吧?万一他对那一拳还耿耿于怀,那自己……?
安琰到厉左给他的那个背包,决定明天去找他。
第二天,他中午用过饭就抱着背包去了男寝楼,按照上回郑易阳告诉他的去了他们的寝室。
门关着,他礼貌地敲敲门,里面传来刘漠慵懒的声音,“别他妈装逼敲门。”
安琰撇撇嘴,推开门里面只有刘漠和郑易阳在床上玩手机。
“嘿,小子,你这有事啊?”刘漠很意外这小子居然会主动找这来了。
想到昨晚刘漠拿铁棍揍人,安琰有点庆幸刘漠每次都跟他笑呵呵的,“我找厉左。”
“四哥去澡堂了,有事说吧。”刘漠打个哈欠。
“我还是等他一会吧。”安琰抱紧背包。
“那你进来等吧,站门那干嘛?”说着,刘漠低头去玩手机,“哎,易阳,你认为方盈盈好看吗?”
“还挺清秀的,就是和东子的xì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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