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学校申请回家住。
待外面雨停了,两人直奔去了一家老字号的驴ròu火勺店。八月份天气还很温和,即使下过雨,火勺店的桌子也都干爽的摆放在了店门外。
早晨吃火勺的人还挺多,安琰有点不自在,坐在了最靠路边的桌子前,背对着其他人,“这家店真是老店了。”
“是啊,小时候就有,回来就特别想吃这口。”单雨要了火勺,两人就坐在那聊着,而安琰摘掉口罩后就用手捂着左脸。
“我cāo,人这么多。”
这一声不文明的喊声让安琰想起了那四个家伙,他小心地回头看过去,果然是,只是不见那个满脸不爽的人,就只有那哥仨。
“老子太困了,你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吃饭?”付东趴在桌子上,一嘴不满。
刘漠摇摇食指头,“非也,难道你忘了四哥说今天去干嘛?”
“好像是去爬山。”付东打口哈欠,“那我也困。”
“漠儿,你没叫四哥?”要过火勺的郑易阳走过来问。
“谁敢啊?那家伙起床气大着呢。”刘漠夹过一块驴ròu火勺就吃。
那边的安琰尽量把自己缩小,一抬眸看前方的人行道上走来一个人。晨光下他英俊的脸足可以让人愣几秒钟,高大的身躯透着一股自带的洒逸。
安琰一见是那个不爽的老子,吃的火勺呛在了嗓子眼,单雨递过水,“慢点吃,喝点水。”
“嗯。”安琰喝口水,见厉左要走到这边了,立马假装藏在桌子底下系鞋带。
他到底欠了这人多大仇啊?同一个城市十几年来也没碰过一次面,这惹一下还巧遇没完没了了。
“嗨,四哥,这呢?”刘漠嚷嚷的举起手,他这个人可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冷漠,反而话特别多。
厉左嫌弃地瞅他一眼,“我不瞎。”
“哎,气还没顺啊?你那衣服洗出来没?”刘漠道。
厉左背对着安琰的方向坐下,“经过我妈的手,它已经……”
“洗出来了?”付东睁着蔫眼,接过话。
“不是。是彻底的毁了。”厉左一个完美微笑,语气平和地道。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真的很和平,了解他的人知道那笑容下是多大的无奈和烦躁。
他都服他那亲妈,想一想那件死的超惨的衣服,他脑仁都疼。
“哈哈……我就知道阿姨厉害,上次把羽绒服洗的是一根毛没剩,这次……”刘漠哈哈说着,说一半扫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撇过来,很自然的闭嘴吃,“火勺好吃。”
“没多久就开学了,今天在山上住吧,一会去拿帐篷。”厉左一手伸进裤兜,一手夹起火勺吃。
“四哥,你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吧?”郑易阳是这几个人中脾气最好的,平时也挺有礼貌。
厉左挑眉,“有事说。”
“了解我,四哥也。”郑易阳笑笑,“美玉找我了,说想和你见一面。”
“cāo!你要再搭理她,你给我消失!”厉左本刚要转好的心情,又被搅的稀巴烂。
“我也不想管,谁让她老找我妈,然后我妈就磨叽我。”郑易阳无奈的摇头。
“那女的还想着追四哥那,真有耐xìng,一年了吧。”刘漠感慨。
厉左烦躁的把筷子一扔,回头一扫到一个貌似熟悉的人影,他转过身,看路边等公车的安琰上了一辆东大专车。
他痞笑,臭小子,东大的学生?那你可跑不了了,咱们的缘分来了。
“四哥,你笑什呢?”刘漠探过头查看。
“你管。”厉左拽出一根烟,“快吃,吃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惹上我还想着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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