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现在可以松手了没有啊?”黄雄喊道。却半天没听到司马飞的回应,又叫了声:“阿飞!阿飞!”依然没人回应。
于是松开拳头,起身望去,只见司马飞在原地正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阿飞你怎么了?”黄雄急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将他扶起坐着,看他依然昏迷不醒,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你该不会是睡着了吧?”忽然想起他们曾经的一段经历:
那时候他也正在午睡,突然被司马飞用水泼醒。
“你怎么用水泼我?”
“要赶路了,怎么也叫不醒你,就用水泼咯。”
黄雄当时气顿时就消了,但有些不解:“难道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吗?”
“那当然,不管睡得多沉,只要水一泼下,立竿见影。”
啊,对呀!水,水在哪里呢?
黄雄左顾右盼,发现一户人家门前放置着一口水缸,过去打开缸盖,嗯,水还是满满的。可桶在哪里,却找不到了。
黄雄抚着脑袋想了想,没办法,只能整口缸抱过去吧。
于是他身子一沉,两臂环着缸身,腰直腿立,竟把满满一缸的水熊抱了起来,企鹅般一挪一摆地走到司马飞的面前,然后从头到脚整一缸水倒将下去。
倒至一半,果然便听到司马飞惊呼的声音:“我靠我靠不要是哪个王八蛋住手!!”
“阿飞你醒了!”黄雄把还有一桶水的水缸放在一边,一屁股坐下来,兴奋地看着司马飞。却见他湿嗒嗒的毛发下,正摆着一副“我该拿你怎样才好!”的表情。
“谁教你这样做的?”司马飞幽怨道。
“你啊。你不是说睡着了,这是最快的叫醒方法吗?”
司马飞想起那次是为了整盅一下黄雄,而胡乱编出的理由,没想到被他无意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也不好发火,便说:“我这不是睡着,我这叫昏倒,是被刚才那几波雷道电晕的。还有,我再跟你讲一遍,我的自愈能力是很强的,只要死不了,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会恢复,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而且,如果我死了,你就算把我扔到海里面也不会醒来。所以,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懂了吗?”
黄雄嗯嗯地点了两下头,不知他是真懂还是装懂。司马飞也不管了,说:“你往这个方向直走,”司马飞用狼头的吻部朝东南方向点了点,“没多久就会看到一座漂亮的大院子,那是老财主家,估计有人藏在里面,不过不用怕,他们都很怕你。你到了那里之后,就用鼻子去嗅粮仓的位置,然后把里面的一袋大米扛走。”
“这是抢劫吗?”
“这就看你怎么去理解咯。”
“不是说好用骗吗?”
司马飞一时语塞,但随后强词夺理地说:“我这个人心太软了骗不了人哎呀,让你去弄你就赶紧去弄,哪那么多废话呢?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
“哦。”
黄雄挪着肥软的大屁股爬了起来,动作有点滑稽搞笑,脸上没有过多情绪,就这样走了。走出十几步后,他却回过头来:“阿飞,你现在饿不饿啊?我把好东西都藏在那里”
“不饿不饿,快去!”司马飞催促道。
黄雄把手脚一收,缩成一个大肉球,竟是滚了过去,而且迅捷得如坂上走丸。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只是感到来自东边的春风把身上的水渍吹进了肌肤,然后浑身开始冒起疙瘩。司马飞不由地在心里面暗骂:“这只熊真是笨死了,我身上这么多好的东西不学,偏偏记得那一件事,搞得我现在冷死了。”不过转念又想,“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感冒呢?好像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感冒过了!”
此时的天阴沉沉的,就像老寡妇的脸。天空下却有一片绿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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