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然的所在。
春然默契的接过粉衣女子,十分担忧的眸子里染着涟涟星光。
“不要哭,没事了。”粉衣女子气力又回复了几分。
春然抬袖猛一把擦去泪痛,还是止不住哽咽道:“你真真吓死春然了!”
“春然?”清河王忽然捕捉到了什么,如炬的目光紧紧盯着春然,“你叫春然?”
粉衣女子一个惊愣,康玄阳是知道春然的名字的。
早在一年前,东康大败西瑟之后,康玄阳就被赐封为“清河王”,康玄枫仍是他的飞龙铁将将军,东康国唯一手握重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
她曾经对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穿越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告诉了他,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呢?
春然立时停止了哭泣。
刚从地上爬起来,正欲找清河王算账的锦衣公子也不由疑惑起来,“叫春然又怎么啦?”
“你就是阿离对不对?”清河王的桃花眼陡然燃起璀璨的光芒,似重获旧爱至宝的激动,似失而复得的喜悦。
粉衣女子睨了一眼神色莫名的的康玄枫,垂着眸子,嘶哑了声音道:“公子认错人了。”
“不可能!”清河王斩钉截铁,“你怎么可能不是阿离?你给人的感觉,你身边的丫头,若不是阿离,怎么能有那么多的巧合?”
“够了!”粉衣女子暴呵一声,声音沙哑刺耳,“给人的感觉?公子莫不是看谁都像心中所想之人?找不到真正想找的人,赎不了一身的愧疚,就随便找个人来代替?”
“不是这样的”清河王失神的呢喃道。
当初,他是利用过尹沫离,算计过尹沫离,他一直都以为有机会坦白一切,求得原谅,却不想尹沫离直到死也不肯原谅,没有一分留恋,没有一句告别的话。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愧疚自责当中,偏偏伊人已去,他强留一份执念,念着她还未去,还在这世间的某个偏僻角落躲着不肯相见。
粉衣女子不忍再说什么狠心的话。
清河王却不愿就此放过。
“倘若你真不是阿离,便证明给我看。”
“如何证明?”粉衣女子微微慌乱。
“揭下你的面纱,让我们看看你的直面目。”
“我们家小姐凭什么给你这个登徒浪子看?”春然故作生气的声音有些颤抖的慌乱。
邢吏挺了挺腰背,无声的站到春然一侧,两人难得默契的同仇敌忾。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锦衣公子拿着剑直指着清河王。
清河王不悦的一皱眉,对着锦衣公子可是十分不客气的冷脸。
锦衣公子讪讪的收回剑,插入俊俏伴童拿着的刀鞘里,方道:“你说看就看,人家小姐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我自会负责”
“负责?”锦衣公子打断清河王未完的话,惊讶的挑起眉头,“就你这样的,你能负什么责?就算你相负责也得问问人家小姐愿不愿意?”
“如何?”清河王不理会锦衣公子的打邪,只一双桃花眼带着迷离蛊惑之色静静的盯着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微叹一声,她自是知道清河王的固执和坚持。
“不是奴家不愿意,实在是”粉衣女子非常的为难艰涩,“实在不相瞒,小女子自小便得了一场怪病,面容生的奇丑,担心吓着了公子。”
“小姐!”春然惊叫一声,似在责怪粉衣女子的好说话。
“我亦不是那以貌看人之人。”
“你确定不后悔?”
“不后悔。”
“小姐不可!”
粉衣女子手刚落到面纱上,邢吏陡然制止,“小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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