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认真道:“但是我不傻。”
“哼,”我不屑一声哼,“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你不是一般的傻。”
“我就不傻!”委屈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倔强。
我无语的翻一个白眼,跟这种犯倔的人争什么?接过青平递过来的药酒擦揉着康玄枫脸上和脖颈上的血色於痕,每擦一下,他的嘴角就抖动一分,连着我的心都跟着颤抖,不自觉屏息凝神,手下放柔了力道。
“是不是很疼?”
康玄枫摇头,笑的心甜意洽,“有阿姐,就不疼了。”
“跟哪学来的油嘴滑舌?”
我嘴上嗔怨,心里却很是受用,一边揉着侧脖颈的伤,一边扯开合襟的领口。
“身上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康玄枫痴痴的笑着,一副魂游天外的傻样,唇角的笑容又颇有几分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挑起的眼睛中间如一幕星河璀璨。外袍已褪去,只着了银白如雪的丝缎寝衣,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竟有一股说不出的绝代风华。
饶是这张脸几乎天天都在眼前晃悠,还是忍不住一时乱了心神。手上紧了紧,见康玄枫的样子也不指望他作答,直接动手解开他的上衣,如玉的肌肤就呈现在眼前,胸背上无可避免的添了许多刺目的伤痕。
我眼一眯,把药酒倒在掌心,搓热之后落在伤痕上,听见康玄枫似疼痛似舒服的低吟一声。掌下用力,感觉手下的肌肤由清凉渐渐生热,绯红一片。收起手掌,再倒药酒搓热,落下再一个伤痕上。
“好舒服啊!嗯”
康玄枫睁着一双大眼睛看我,清洌的眸子似沾染上一层雾霭,有种雾里看花的迷幻。声音低迷暗哑,“嗯”字更是拉长了怪异的尾音,惹得我心中水波漾漾涟漪,只以为是下手力度重了,或者是碰到其他伤处了,赶紧松了力道,担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阿姐,枫儿好难受”低迷喑哑的声音带着丝如泣如诉的哀怨,呼吸紊乱,冷峻的眉峰微蹙,璀璨的星眸也变得暗沉幽远。
“哪里难受?”
我心头一紧,连忙松开手,前后左右仔细检查一遍,没有发现被遗漏的特别严重的伤痕,难道是伤了内里?
“下面难受!”
康玄枫说着,暗沉的眼眸半垂,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羞愤的满脸通红,只见他的两腿之间,松绔的丝缎寝衣被一个硬物撑起一顶宽大的帐篷,被顶起的中心,雪白的丝缎上似乎还有一些微微湿润的痕迹。
脑海里轰然炸响,心跳在短暂的停止之后,刹时如战雷滚滚,直鼓的要破胸膛而出,脸上的潮红以燎原之势向全身漫延,双手僵硬着,一双眼睛不知道该投向哪里好,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该看,不能看,偏偏挪不开半分,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湿润的痕迹在一点一点的扩散。
偏偏说话的主人看是又那么的无辜纯澈。
“阿姐——”
康玄枫突然抓住我的手,手掌宽大,手温炽热,暗哑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丰盈润泽的红唇轻咬,星眸半开,迷离又痴缠的望着我,他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脸侧,轻柔的磨蹭,像某种求爱抚的小动物,似痛苦,似渴望,似迷恋,又似享受。呼吸紊乱微急,温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扫到我的手上,撩动着心底深处的某一根弧弦。
“枫儿好难受,你帮帮我”
他抓着我的手从脸颊到脖颈,到锁骨,到胸膛,到肚脐,到小腹,到丝滑的寝衣,到顶起的帐篷
手下有湿润的触感,我下意识的握紧,触手的是竖挺如山,滚烫如火能烫伤心神的物什,耳里听到声声低迷的抑制不住的呻吟。
“好舒服阿姐,还要”
“砰——”
一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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