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累,奴婢给神女揉揉吧?”
“你今天奔波了一天,怎么会不累呢?”我直瞅着青平平静的脸庞,想到了什么,开口:“对了,神镜的事可办好?”
“正要跟神女说此事呢。酒楼掌柜说,陈老板出门了,需要三日后才回,奴婢就把神镜与掌柜说了,并留了一千两订金。”
“这样啊?”
上次去酒楼,掌柜说我们赶的巧,我还以为只是客气话呢。三日后,就只有半月了,应该还来的及吧!
“除了交给酒楼掌柜的一千两订金,这是剩下的银票和宫牌。”青平边说边把银票和宫牌呈过来。
我点头接过,叮嘱道:“神镜一事你得跟紧点,万不能误了太子太婚。”
“是。”青平垂礼,接过银票,又道:“神女,木颉一直在阁外候着,说有要事禀报,神女现在要见他吗?”
“让他进来吧。”
木颉一回来就说有事禀报,刚才以为只是神镜的事就没放在心上,可是除了神镜还会有什么事值得他等候到半夜?
木颉刚进来,青平就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关上阁门。
“你有要事找我?是什么事?”
木颉参过礼后,我开口问,他脸上是和木善c代殳一样的肃穆恭敬。只见他从衣襟内掏出一个信封双手呈上。
我拿过信封前面翻转看了看,隐约认出正面长方形线条里第二个字是“女”。找到切口,抽出信纸,密密麻麻,蜿蜿蜒蜒一大片,看得我头皮发麻。就懒得去看其中有多少字我能认识,按折印叠好信,便问:“你就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个情况!”
木颉诧异的抬头,视线扫过我和信封,又低下,“卑职出宫,遇到了代昱!”
“代昱?”我心里一惊,“不是让他离开了么?”
语毕,我惊觉失言,吸了吸气,平静的问:“他怎么会找你?”
“他让卑职带信给神女,说所托之事幸不辱命,现返樊都,望重回敬神殿!”
“回敬神殿?这怎么可以?”我惊呼,“如今好不容易偃息了他的莫名离开,若再让他回来,那不又得掀起一潮风浪?”
木颉垂礼,“故而前来请教神女。”
我连连摆手,“敬神殿他千万不能回来,你转告他,除了皇宫,天上地下,任他去留。”
“可是”木颉面露难色,“代昱说,他的生存意义只在于侍忠神女。”
“侍忠我?”我惊诧万分,有些薄怒,“放他自由他不要,他是天生的奴才命吗?”
木颉恭身不语。
他能说什么呢?我气呼呼的喘气,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固执的人。我不由想到了春然,那个固执的只有一根经女孩。
春然?!!
我猛然惊醒,看了看恭身而立的木颉,试探性的问道:“代昱他侍忠的是神女,还是我?”
木颉惊愣抬头,或许在他看来,神女和我没有什么区别,我就是神女,神女就是我。
人走茶凉,物是人非的道理,我懂,非常深刻的懂。如今,身在神女之位的是我,而我真的需要他。
“如今我还真有一事想请代昱去办。”
“但请神女吩咐。”
“敬神殿,代昱回不得。但我需要他代我前往忻桃县探听鬼影毒王的消息!”
“这”木颉犹豫了。
见他如此,我不由叹了叹气,“我不愿勉强他,若不想去,只当我没开过口。”
“神女吩咐,卑职定当万死不辞,只是鬼影毒王,天下之人,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卑职只怕代昱不能完成任务。”
“只要代昱肯去,能不能找到人但凭天意了。”我紧紧盯着木颉,他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