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我来到皇宫,得知他与王黛娆订婚时的迷茫与失落,听到康玄枫昏迷,急跑回去的路上遇见他时的满怀委屈和愤怨,还有在大牢里,他的警告和威胁
一幕一幕仿佛就在眼前,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直到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终是在我心里占据着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位置。
我似乎对眼前这个人动了心,动了情。
自从认识成泽之后,我第一次发觉自己也能为另一个人恍神,为另一个人心动
也许这是一段错误的迷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也没有再想过回去,但,对于面前的这个人,我该怎么提起勇气?他马上就要和别人成亲了啊!
当我提起酒壶想再次给空杯续满时,他突然按住我的手,眼里不自觉的流露出心疼。
“你醉了!”
他望着我,专注的眼眸里异样生辉,言语竟出奇的轻柔。
我摇头,忍不住泪水就结了双眶。
他站起来,身子隔着四方桌探过来,生涩的擦试我脸颊c眼角的泪,并轻轻抚挲。我固执的认为他看我时眼里流转的异样是对我的疼惜,是对自己的无奈。
“沽沽沽沽”
旁边的罐子发出不满的信号,我忽的破涕一笑,“豆子熟了。”
他侧头望了一眼煮沸了的冒着热气的罐子,收回手缓缓坐回身子。
我胡乱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这才发觉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暧昧不清,他不再是高高在上,冷酷高傲的太子,我也没有顶着一个受万人敬仰膜拜的“神女”虚号,我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俗世男女,可以自由恋爱,随意说笑。
我把豆米拨到汤盆里,摆到桌子中央,带上明丽的笑颜,道:“古有煮酒论英雄,今天阿离斗胆,与殿下来个‘煮豆议人生’,如何?”
太子自饮一杯酒,对我的话犹如未闻,只说:“我记得红平请我来是见识罕见之宝的。”
“自是。”
我应笑起身,站直了身子,两臂微张,原地转了一圈,带着一丝自得的倨傲。
“你看我身上这件衣服,算不算得上是一件罕见之宝呢?”
他半眯着眼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半晌,眼里渐露稀奇惊叹之色,嘴里却道:“把头发散开,这是婢女的装束。”
我心知他不计较了,坐回凳子上,讨巧嫣笑:“你看我哪一点像婢女?我阿离好歹也是有贵族气质的好不好?”
“噗嗤——”
我话一出,太子刚含进嘴里的一口酒如数喷了出来,脸上还是无惊无喜,更无一丝尴尬的表情。
我借着酒劲戏谑:“殿下贵为太子,怎可在外人面前如此失仪?”
“在我这儿你不是外人。”
他随口一应,顿时两人都尴尬起来,他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意味深长的睨了我一眼,又埋头喝酒。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拣着豆米吃,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觉得脸上犹似火烧,心里恍恍的不着底,思绪也不能顺畅。
再抬头看时,不觉吓了一跳,太子一杯接一杯的饮酒犹饮白水一般,不时抬头望我的眼里渐渐布上了红丝,瞳眸渐渐凄迷飘散,不能集聚。
这是不是醉酒的前召?
心里担心着便压下了他执酒壶的手,轻问:“你还好吧?”
他不动,由着我按着他的手,只抬眸凝望我,眸瞳深的让我不敢靠近又依依眷恋,挪不开视线。
“阿离——”他轻唤,带着男性嗓音特有的磁性和醉酒后的迷乱,传进我心里,宛如一把发丝扎在上面,柔柔的c软软的c又乱乱的c痛痛的,惶惶不得安宁,赶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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