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苟良瑆致谢。
进得灵堂,温良恭看清里面的情状,顿时感觉如履薄冰,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先给花少上了一炷香。
“你为何不跪?”
温良恭正准备向花无双禀报,花无双却突兀的爆出这么一句话,双眸泛红,凶狠的盯着温良恭。
温良恭顿时心中一紧,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在花无双强大的气势压迫下,温良恭脚下一软,直直的跪在了花少的灵前。
他心中此时五味杂陈,有惊惧,有屈辱,有愤怒,有不甘,有苦涩,可他无能为力,形势比人强,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在心中暗暗的安慰着自己。
“若是你的话不能令我满意,你就准备给我儿陪葬吧。”
花无双此时宛若受伤的母狼,面目都有些狰狞扭曲了,让人瘆得慌。
温良恭跪在地上,没敢动弹,不得不侧着身子,扭着头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将阿勇告诉他的讲述了一遍,不过他的讲述却是比阿勇高明多了,隐隐的将火力引向了第二楼,他自己好借以脱身。
“嘭!”
突然一声巨响,将跪在地上的温良恭给吓了一跳,只见花无双身旁的茶几瞬间变成碎屑,其人更是银牙紧咬,怒火中烧。
“第二楼!”
花无双一字一顿,恨不能银牙咬碎,身上的煞气越来越浓郁,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
此时第二楼门前聚集了无数人,黑压压的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各种叫骂之声喧嚣尘上。
一口万年乌金香沉木打造的棺椁正堵着第二楼的大门,里面的人无法出来,隔着门在哪叫骂着。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敢拿棺材堵第二楼的门,还真稀奇!”
周围看热闹之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第二楼的护卫试图将棺椁移开,却发现棺椁重若万钧,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如同长在了地上一般。
“是何人在我第二楼闹事?”
一道充满威压的声音传来,辨不清从哪里而来,却是震人心魄,修为不够之人只觉体气血翻涌,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射出来。
一道灵力打在乌金棺椁之上,棺椁慢慢的浮起,被牵引着移动,而此时另一道灵力出现,加持在棺椁的另一端,与第一道灵力作用刚好相反,两者爆发出璀璨的光芒,互不相让,僵持不下。
“花城主,你这是何意?”
第二楼中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语气中充满了恼怒。
“杀人偿命!”
花无双语气森然,宛若来自九幽冥狱深处,寒彻无比。
“哼,可笑,你儿子之死与我们第二楼何干。”
以第二楼消息之灵通,自然早就知晓是那位花少被人杀了。
“宗木甲,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否认的了吗?都将你第二楼传的神乎其神,今日我定要杀你们个鸡犬不留。”
花无双此时已然失去理智,状若疯狂,对第二楼有着滔天之恨。
“我念你丧子新痛,赶紧离开,不想与你计较,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宗木甲怒道。
“拿命来!”
花无双直接出手,棺椁上光芒顿时大盛,朝着第二楼横推过去。
第二楼中一道光芒同时击出,击打在棺椁上,巨大的攻击力,没有在棺椁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就是万年乌金香沉木的奇异的地方之一,其坚硬程度令人无语,这也是为什么花无双会用此棺椁攻击第二楼。
其实花无双还有另外一种自我安慰的想法,那就让她的儿子亲自报仇。
棺椁在两股相反灵力催动下,在空中旋转起来,速度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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