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我看他那副惨相,也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屋里抱头痛哭那位,早就不哭了,人就是这样,如果没有人关注,情绪也就不会以夸张的方式显露出来。他大概是听见我们在屋外不仅没有因为他难过,还如此欢脱,出于好奇,他打开门看见我们笑作一团,心里有点别扭,耷拉着脸,两只眼睛早就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又红又肿,他语气不善的问道:“喂!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走?”
林济臣本是背对着他,听见有人竟然敢对自己这么不客气,马上变了脸,面沉似水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刘畅,并没有说话。刘畅让他这么一看,“嘭”的一声关上房门,随后传来“咔嚓”一声锁门的声音。
小白把我推开,走到林济臣身边,用手指弹了一下他身后背着的包袱里露出的剑柄,“哎呀,臭道士,人家把你当杀人犯了。”
林济臣打掉小白的手,不忿的说:“别老臭道士c臭道士的叫个没完,我叫你死耗子你觉得如何?”
小白撇撇嘴,“你叫什么来着?”
林济臣翻了翻白眼,心想这死耗子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他一字一句的说了三个字,“林!济!臣!这回你可记住了吧?”
张恒他爸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我们是该走了,不然一会儿天就该亮了。”
我们回到住处,林济臣从包袱里拿出一张紫符交给张恒,说这符可以让他七天之内都可以像常人一样行走在日光下,张恒接过符纸,随意的揣进了裤袋里。
林济臣心疼的说,“喂,拜托!这符很贵的,我画废几百张才出这么一张,平时卖都要大几千,你能不能给我重视一点啊?”
张恒重新从兜里掏出那张紫符,我和小白站在旁边仔细的端详着,看了一会儿,小白嬉皮笑脸的冲着林济臣说:“这个符这么稀罕?你能多给几张吗?”
林济臣赶忙抱紧手中包袱,像是怕被抢了似的,“当然不行,这么珍贵的东西哪是说给就给的?以后再用的时候我再给他就是了。”
小白纵着鼻子撅了撅嘴,鄙视的看着林济臣吐了下舌头,不高兴的说了句:“真小气!”
林济臣没理会小白,出门回了自己家,我们都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开着车走上了归途。由于我的手受伤,张恒他爸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集中精神,于是就把开车的艰巨任务交给了还没有过实习期的张恒,林济臣则是开着他自己的车在后面跟着。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在第二天的凌晨,我们安全到达目的地。
去的是张恒他爸的家,他的家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到处都能看出八c九十年代的痕迹,屋子也是非常窄小的一居室,要不是有阳台和厨房,都快赶上我租的那件破房子了。
我c小白挤坐在客厅里勉强可以称为沙发的椅子上,林济臣和张恒则是从门后拿了两支折叠椅,张恒他爸实在太累了,让我们慢坐,他就先进屋去睡觉了。
张恒起身走向厨房,“我先去烧壶水。”
林济臣看着我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你妈?”
我的脑子里又出现我妈那种张牙舞爪的造型,瞬间冷汗直流,抿了抿嘴说:“我这要是突然回家了,我妈还不把我撕吧了?我可不干回去。”
林济臣轻蔑的笑了笑,提着一个嘴角说:“你还知道害怕呢?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了?”
厨房里响起打着燃气灶的声音,张恒随即湿着手,手里拿着几个玻璃杯,杯子还在往下滴水,他走过来给我们每个人面前放了一个上面印着草莓的杯子,重新在回到他的椅子上做好。
我看着张恒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突然有点感触,这样居家的张恒,我已近很久没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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