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白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过了几秒钟,林济臣缓醒了过来,看见近在迟尺的大脸和嘴唇上冰凉僵硬的质感,一下推开张恒。张恒被他推了一个屁墩儿,林济臣坐在地上脸憋得通红,站起来从背包里抻出一柄短剑,指着张恒鼻子,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八度,扯着嗓子质问道:“你干什么?”
张恒冲着地面嫌弃的啐了一口,起身掸了掸裤子,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救你。”
林济臣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床上已经恢复正常的女子,又看了看我们,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利器。我走过去,按下林济臣拿剑的手,“他确实是在救你,我和小白都可以作证。”我看向小白,小白愣柯柯地点了点头,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画面中醒过来。
我见林济臣拿着剑的手低垂着,但是脸和耳朵还有脖子还是涨红着的,再瞧张恒则是一脸平静,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我笑了笑打趣道:“你个大男人还怕是被占了便宜不成?问题已经被小白他们俩解决了。我们撤吧?”
他听了我的玩笑话,脸色稍缓,“不,没有解决。”说完,他从包里拿出剑鞘,将短剑收回了剑鞘。
张恒转身看着被林济臣贴了一张符纸的木头门,“对,我也感觉到了。刚刚因为面前有比较强大的煞鬼,所以忽略了外面。似乎那里蕴含着不祥之气。”
林济臣右手掐了几个指决,从他的口中飘出一串生涩音符,刚刚贴在墙上和门上的所有符纸像有了生命一样,一张一张排着队,非常有顺序的飘回了他的背包里。
我刚要过去把门打开,就被张恒制止了,此时外面静得出奇,确实很不正常。我喊了几声陈语佳的名字也没有人回应。
忽然,房顶上的灯不易令人察觉的闪了一下,我一愣,在我刚刚抬起头的时候又闪了一下,这一下比之前强烈了许多。随即门把手被人从外面转动了几下,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大家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因为门早已被林济臣从里面锁死了,从外面是根本打不开的。
短暂的沉寂之后,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再次响起,幅度比刚才大了很多,频率也快了许多,这让我头皮发麻c脊背发冷。随着这愈发剧烈的响声,屋子的电压也变得异常的不稳定,不管是屋顶的灯,还是一直处于关闭状态的台灯,都跟着狂闪了起来,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
林济臣一手窝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将剑微微抽出。站在大门斜前方的小白燃起掌心妖火,那妖火已从原先的绿色变成了银白色,煞是耀眼。张恒稳步走到了林济臣身边,面色凝重的盯着快要被摇晃散架的大门。我虽然也想帮忙,但是我怕我又像刚才一样帮了倒忙,我只好退到了他们所有人的身后。
整个房子随着“啪”一声脆响,陷入了黑暗,随后我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届时,门右边的墙上惊现一条手指粗细的火蛇,闪着幽蓝的光沿着棚顶c围着这间卧室蹿了一圈,眨眼间消失在了大门的左侧。
猛然一声剧烈的炸响,大门的门板带着熊熊烈火和滚滚浓烟应声倒地。我被这一系列的动静吓得靠在身后窗台上浑身瑟瑟发抖。
尘埃落定,一团黑影显现,黑影发出桀桀怪笑,缓缓向林济臣方向移动。借着火光,可以清晰的看到,是一个巨大的婴儿正在地上爬行。婴儿身上布满裂痕,开裂处露着已经没有血色的粉红鲜肉,就连光秃秃的头上也没有一个好地方,他眼睛的位置是空的,嘴唇的位置长了一圈鲨鱼一样的尖牙利齿。
小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那东西打出一记银白色妖火,妖火打在那东西身上直接散掉,看起来不痛不痒。它发着怪笑,站了起来,冲着我们或者说是冲着林济臣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叫声。那就像放大了无数倍的指甲挠玻璃的声音,听得我腿都软了。林济臣二话没说,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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