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见她没出声,又叫了一声“箫箫?”
“嗯啊!”
慕北辰这个疯子,竟然隔着衣服在她胸口上咬了一口,用了力气的,南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怎么了?箫箫,出什么事情了?”
顾一航听见她的叫声,神经一紧,没有听到南箫的回答,传过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箫箫,你把我夹的太紧了。”
“”
电话挂断,顾一航从那句‘你把我夹的太紧了’的魔音里反应过来,额头青筋一下暴起,几欲要崩裂。
那个声音他不会听错,慕北辰!
南箫和慕北辰!
那句让人无限遐想的话,让顾一航再也忍不住,手机狠狠往墙壁上砸去,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巨响,声音回荡在诺大的客厅。
慕北辰
南箫躺在卧室的床上,心跳还未平复。
慕北辰已经离开了,他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绷着张脸离开的。
离开的时候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眼底涌动的情一欲让南箫想忽视都难,滚着一层火。
不过什么都没说,拿了车钥匙就走。
南箫心乱如麻,睁眼闭眼都是那张恼人的脸,他隔着衣服咬她,故意说那种暧一昧的话。
夹
其实那根本就是,南箫接电话的时候那人就一直不安分的把手放在她的腿上,摸来摸去的,南箫不得已,只能用腿把他的手夹住,不让他再胡来,谁知道这人
简直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那种话,让电话那端的顾一航听见了
南箫微微咬唇,觉得一阵头大。
某高级会所里。
慕北辰到的时候,包厢里一片缭绕的烟雾,几个穿着暴一露的金发女郎在跳着勾人的一艳一舞。
纪遇白吹了声口哨,那边沈冀把怀里的美人儿推开,哟了一声,“四哥这么快到了?”
慕北辰拧着眉头走过去,跳舞的女郎们被遣散出去了。
包厢里还开着‘十八’的音响被慕北辰一脚踹翻,在地上滚了两滚,没声儿了。
“”
纪遇白和沈冀互看一眼,纪遇白笑嘻嘻的,“四哥莫不是在南小姐那里受气了吧?啧啧,不应该啊,顾家那位不是都同意离婚了么,四哥你”
“你说什么?”
慕北辰点了烟,冷眼扫过来,“谁同意离婚了?”
“顾一航啊。”
纪遇白懵逼,“我去,他的律师下午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当事人已经都协商好了,只要南小姐肯净身出户,离婚协议书马上就能签。”
“”
妈一的!
慕北辰狠狠吸了一口烟雾,俊邪的脸一下就冰寒了下来。
该死的女人,怪不得今晚打扮的那样儿,原来是顾一航答应离婚了。
她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既能跟顾一航离婚,离婚之后也要和他划清界限,所以才会
想得美!
沈冀看着慕北辰脸上阴沉的表情,和纪遇白交换了一下眼神,用嘴型问“欲一求不满?”
“”
不过,顾一航这么痛快答应离婚四哥不是应该高兴吗,阴沉个脸干啥?
南箫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起来时仍然精神奕奕的,脸色饱满,气色比平时还要好。
她想,这或许就是人家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
民政局九点上班,南箫连早餐都没吃,七点四十就出门了,在路上买了一杯豆浆,打了计程车过去。
到的时候才八点多,夜里下了雨,空气有些湿湿的。
她在民政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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