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的日出总是很美,特别是三景岭,这里常年开着不同的花,四季百花盛开,梨花,桃花,牡丹,杜鹃,白的,粉的,红的,黄的,美极了,伴着清晨金光闪闪的的朝阳,云海滚滚,来回的赢绕着,璀璨的缤纷,恍若不染尘世的仙境。花海的尽头隐隐可以看见碧绿色的一道“墙”,其实那是一片竹林,也是竹岭,满身遍野都是绿色的竹,郁郁葱葱的。后面是天门的密地冰泉,三景:花海,竹林,冰泉。
平言此刻正站在花海里眺望这彼岸的“断情涯,生死岭”,他手中的那颗珠子散发着耀眼的白光,忽闪着,只有在这个地方,这颗珠子才是“活”的,那刑岭,是天门沾满鲜血的地方,“情深似海,难当刑岭炼狱涯。痴情苦,无尽渊。”平言望着那对岸的寸草不生的红色土地,永远都在阳光的背面,满地红色的土地冒着浓郁的黑烟似乎在发泄他们的不甘,巨大的黑色锁链似千斤般沉重,仿佛可粉碎一切。阴冷,无情的就像那岭前的红色大字“凡妖魔着,情深必诛。”。遥遥望去那永不消散的红色迷雾好像就一直再下着鲜红色的雨,绵绵无期。泥泞的红色土壤里不知有多少情深深埋葬于此,一道涯,天堂与地狱。
珠子内的那颗蓝色宝石忽然散发着一种蚀骨的阴冷,透彻人心,让平言的心也随之一颤,忽然它化作一道蓝色的水柱,在透明的珠子内来回的游走,珠子都不停的振动,仿佛要裂开冲出来一般,闪着幽烨的蓝光,甚是诡异。平言急忙念静心咒,过了好久,珠子才慢慢静下来,又恢复了原样,平言这五年来也查阅了不少古籍秘典,但是都不道这珠子是什么来头,只是每一次靠近刑岭,这珠子就会产生一种异动,平言猜测这珠子和刑岭有什么瓜葛,似乎有时候觉得这颗珠子有人性,每次只要珠子有异动平言念一段静心咒,就会平静下来,久而久之的平言就有这种猜测,毕竟只有人才有心境的。
平言将珠子放在手中,心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踹在怀里。忽然一道白影略过,速度快极了,平言急忙去追,就在这是胸口的那颗珠子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平言只感觉像是被火灼烧一般,痛的他急忙把珠子掏了出来,但珠子似乎没有什么异样,虽然踹在身上已经五年了,但被烫到还是第一次,平言将衣服拨开胸口处已经烧的通红,似乎有一个棱形的红色印记,衣服也有烧焦的痕迹,平言看着珠子淡淡一笑,说到“你是不想让我去追刚才那个影子吧!”
平言拿起银壶猛地喝了一口“算了,反正现在也追不上了”看了一眼胸口留下的印记,苦笑到“这是什么啊!太难看了吧!”
那珠子微微一颤,平言急忙说到“挺好的!挺好的。”平言可真怕这珠子在发起什么疯来。
过了一会,一个白袍青年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对平言说到“出出事了。”
平言看了他一眼,“五师兄,慢慢说,我不急的。”
白袍青年白了他一眼“平言,有个疯老头子,现已经登门来了,看样子来头不小。说是我们白音阁有人偷了他的东西,现在正和师父理论呢,掌门,还有几位长老都来了。”
平言撇了他一眼“那你找我做什么?”
白袍青年眼神有些闪躲“是是师父让我叫你去。”
平言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怀疑是我吧。”
白音阁,大殿
此时已经人满为患,一个白发老头,领着一干乌衣弟子坐在一旁。诀清子则是和景悟道人,青蓑道人坐在大殿上,经过刚才的一番激烈的争论,此刻的静寂就像是暴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平言此时慢悠悠的走上殿来,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淡然。依旧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银袍,青剑,一壶酒,一丝乌黑的头发飘扬,衬着清秀的面庞,深蓝色的发带舞动,英气逼人。他也瞥见那个白发老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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