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言轻拂过一缕头发,看着平静无澜的湖面,一身银色的轻纱长袍飘逸至极,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但是接触过他的人就知道他其实是个雅痞,随性潇洒,又有豪放不羁,却又看不透的城府和深沉,又或许他有太多太多的背负,让一个原本十八岁的少年有这般不得已的成熟,也许就是从交托玲珑九转的那一刻,平言就知道他不是他自己了,随性洒脱只是为掩藏压抑的内心,不羁只是更无奈的叹息吧!
“你真是一个很有色彩的人,我看不透。”一旁沉默不语的唐炎,玩味的说到,但眼神却在那深不见底的湖面之上
平言嘴角轻轻一笑,指着望不到尽头的湖水,眼神淡然,无奈“就像这湖水一样,谁又能看透它汇入大海的那一刻澎湃之激流,人也一样有的时候太多的掩饰,又为了什么呢?”
唐炎怔怔的看着此刻的平言,好像这时才开始认识他,似乎过来好久才说到“你是在问你自己还是问我?”
平言笑了,有些得逞的开心,转身走了,“原来唐门少主的心也会有虚的时候?”
唐炎顿足了一会也会心的笑了,看着前面的平言大声道“你我是同一种人啊!”
平言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他,虽然只有一瞬,但是唐炎看到了那一抹一闪即瞬的光彩,很亮,却又有太多不能说的无奈,很坚韧,但是却有太多的荆棘布满的倔强;但是那光洁后的阴影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是一种嗜血的欲望,渗入骨髓的诅咒,唐炎心里一惊,随即分散目光,不敢在看。
他就这样静静的沉默的走在平言身后,不停的告诉自己刚才只是错觉,但是心里又不敢肯定,眉头时而平展时而又皱起,好像正在做着激烈的挣扎,忽然唐炎止住了脚步大声道“平言,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以化解的事情了?”
平言此时也走了过来,听说他的话却是一脸茫然,“你为什么这样问?”
唐炎拍着他肩膀,眼神关切的说到“就是刚才你转身的一瞬,你的眼神藏着一股很强的戾气,我都抵挡不住那股阴寒,告诉我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平言被他问的一愣,自己已经拼命的压制心中的狂躁戾气,怎么还会被他看出来,如今又不能实话实说,毕竟是淮门和天门的密事,也是家丑不可外扬啊,平言摆了摆手,悠悠一笑“你肯定看错了吧,我这些年来从没有踏出天门一步,身上又怎么会有污浊之戾气呢?如果你真的要操心,还不如替嫣晴想想,究竟是什么怪灵邪物缠着她。”
唐炎看不出他是不是装的,反正知道再怎么问估计也得不到答案,听到嫣晴心里一阵酸痛,神色黯淡的说到“是呀!嫣晴,不知情况怎样了,平言你真能救好了她。”
平言举起银壶喝了一口,呡了呡嘴唇,“去了唐门不就知道了,”要说炼毒,制毒,用毒,毒功法术,我或许不会,但是妖灵之类的我还是有些把握的,毕竟这些年我在天门也不是天天吃闲饭。”
唐门虽然以毒成名,但却是是正派三门中法术最低毒功最强的门派,俗语说“遗毒入体,气血相交,毒气融血,内气毒之最。”以内息内气化毒,气无形,毒运转,同样能杀人于无形,就算是法术再强的道人也是防不胜防,唐门凤毒虫可是名闻天下,与唐门齐名,以血养虫,虫死血尽,几乎每一位唐门中人都会用这种方法炼制毒功,虽然功法毒烈,但也是疗伤修炼的圣宝毒虫蛊,起源与苗疆蛊术分支,毒虫蛊是灵性血虫,“唐门攻毒,三分毒功,毒蛊入髓,精益求精。”
唐炎看着一脸平静的他,不知怎么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宛然眉头松了,调笑道“你就不怕去唐门我把你卖了,我父亲可是惦记你的宝物很久了!”
平言轻拂过额头间的缕一青丝,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顿了一会“老门主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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