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柴进看出其中的端倪,就连娄敏中,冯喜,卫忠,杜微也多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杜微见柴进往擂台而去,急忙抢上去拦下柴进“我说姓柯的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这擂台比武,自是生死由命!既然云璧那个小杂种没有认输,那这场比试就不能算结束,就算云璧那个小杂种被邢政给打死,也只能怨他自己不识好歹,技不如人,你这厮却休想上前替回他!还有你这厮若想跟我们较量一番,我们自然求之不得,不过可要等这场比试结束,给我们腾出擂台才行!”
“你们好歹也算方腊手下的战将,竟然用车战对付柯引手下的一个小仆,当真是无耻之极!”柴进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轰隆”一声。
众人急忙闻声看去,只见邢政倒翻在地,燕小乙大步抢上前去,左脚踏定邢政胸膛,右手握拳往邢政脸上一顿“噼噼啪啪”的乱打“你这杂碎便是有一身蛮力又如何,老爷也照样能将你这个杂碎打成猪头一般!”
杜微见状大惊,急忙问道娄敏中“娄丞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娄敏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就在你和柯先生言语之际,云璧突然飞起一脚踢中邢政下颌,邢政经不住云璧那一脚,便跌翻在地,接下来便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番情景了!云璧这个小厮,虽然年纪轻轻,但却能做到临危不乱,而且思路清晰,竟然只一脚便踢众了邢政,这云璧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娄敏中话音一落,只听邢政一阵杀猪般的求饶“爷爷饶命啊!若再打下去,非将小的给打死不可!”
卫忠闻言,急忙对柴进大喝道“姓柯的你还不快快叫你那个小仆停手!若是邢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主仆也休想安然无恙的走出这清溪城!”
柴进不觉冷笑了一声“哼!真是笑话!前番也是你们说着擂台比武,生死由命!此番邢政那个废物只是求饶却没有认输,柯引又怎好叫停云璧!”
“柯引听你这话,你这杂碎是不想活着走出这清溪城了!”卫忠话还没有说完,娄敏中便大喝道“住嘴!你们这群废物,前番本丞相就叫你们不要逞能了,你们偏偏不听!”
娄敏中言语之间,早对柴进一抱拳“还请柯先生看在娄敏中的面上,让擂台之上的云璧小兄弟高抬贵手,饶过邢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既然娄丞相开口了,柯引怎么也要卖娄丞相这个面子!”柴进还礼以后,便对擂台之上的燕小乙大叫道“云璧既然娄丞相替邢政那个废物说情了,那你就给娄丞相一个面子,饶过邢政这个废物一命吧!”
燕小乙听闻柴进这话,这才停下铁锤般的拳头来“要不是我家主人发话,爷爷今天非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众人再看时,邢政的脸早就肿的跟猪头一般,面目全非。
娄敏中见状,急忙对身边的贼兵大喝道“你们还不上前去扶下邢政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众贼兵前往搀扶邢政之时,娄敏中又对柴进一抱拳“多谢柯先生不计前嫌,手下留情!”
“娄丞相言重了!”柴进刚要还礼之时,只听卫忠大喝道“娄丞相你谢他个鸟!这厮到底有没有真本事,还得赢过卫忠和杜微才能作数!”
卫忠大喝之际,早已爬上擂台,取过兵器架上的一把开山刀在手“姓柯的你还愣在那里干鸟,还不快快上来送死,好让爷爷将你这这装腔作势的江湖术士拆穿,也叫众人看清你这江湖术士的真面目!”
只听燕小乙大喝道“喂!你这疯狗在那里乱吠什么!就凭你也配跟我家主人动手!如今爷爷就在擂台之上,你这疯狗还是先打败爷爷,再在那里装蒜吧!”
柴进听闻燕小乙这话,急忙说道“云璧你已经连胜贺从龙,冯喜,邢政三场了,体力也消耗了不少,还是先行下来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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