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番云璧就说过,肯定是主人的先前的那一卦,占卜之时弄错了什么,才会误将这天子之气指向这江南!此番我们来到这江南后,眼前所见的方腊手下兵马非但全是怂兵庸将,而且皆是嫉贤妒能之辈,那真命天子又怎会在如此不堪之处!依云璧看,主人你还是回去之后,再好好的重新算上一卦,弄不好这天子之气,却在江西,或是在江东!我们主仆也好赶往去投真命天子,日后我们主仆两人也能博个青史留名,封妻荫子!”燕小乙说着,跟谁柴进一起往前而去。
娄敏中见状,急忙抢上前来拦住柴进,燕小乙“柯先生休要听冯喜这厮放屁,这厮只是一个草包,这草包的狗眼里面哪里又识得真贤士!娄敏中在此向先生保证,只要先生跟随娄敏中前去面见我家主公后,我家主公定会赐高官厚禄与先生主仆,他日先生主仆保我主公夺取天下后,还愁不能搏个青史留名,封妻荫子吗?”
柴进听闻娄敏中此言,不觉眉头深锁“娄丞相的一片好意,柯引心领了!不过柯引的小仆云璧说的却也不错,弄不好还真是柯引前番占卜之时弄出了什么差错,错将这天子之气看成了江南!所谓天意不可违,若真如此,柯引主仆非但不能青史留名,封妻荫子,还会落的个性命不保,遗臭万年!”
娄敏中却是双手直摇“先生如此大贤又怎么会算错呢!其实我家主公十分兵强马壮,只不过先生此番眼前所见的,乃是我家主公心招募的兵马,只因不曾训练,才会如此不堪的!想必先生也曾听闻,我家主公起兵后,只用短短几个月,便连下六州五十二县!先生不必担心自己算错,只管安心投效我家主公,娄敏中保证先生这高官厚禄,金银美女,享用不尽!”
“娄丞相话虽如此,但此事关乎柯引主仆身家性命!所以还请娄丞相准许柯引就此重新占上一卦,确定这天子之气的所在!”柴进说着,放下身后的琴剑书箱,取出占卜物件。
娄敏中见状,心里不由暗暗说道“若这厮能在众人面前证明天子之气在这江南,那时众人只会更加死命效命主公,主公又何愁不能大败宋贼,重夺大宋江山!若这厮敢说天子之气不在江南,便是煽动我军军心,却不能留他在这个世上,到时本丞相只能将他杀无赦了!该何去何从,想必这厮要比娄敏中还清楚!”
娄敏中想到这里,不由说道“那先生请自便!”
柴进闻言,急忙口中一番念叨,手上摆动开开,装模作样的开始占卜起来。
原先柴进在横海郡仗义疏财,喜好结纳四方豪杰,被誉为当世孟尝,但凡前来投靠之人,不问三教九流,皆尽不拒,因此对这三教九流自然耳濡目染,而柴进的一身武艺也是由武松,石宝,林冲等众好汉身上习得一招半式,除疵留精,拼凑起来的。
娄敏中为了招揽柴进,趁柴进占卜之际,对冯喜大喝道“你这厮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柯先生动作如此娴熟,一看就是个世外高人,他肯不愿万里前来投效主公,乃是主公之福!此番正是主公用人之际,你这厮非要胡言乱语断了主公的招贤之路,才可甘心吗!”
贼将邢政听闻娄敏中这话,不由不忿的说道“娄丞相这话却是好没道理,我们自主公起兵之时,便将脑袋拴在裤腰上追寻主公一路东征西讨过来的,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番冯喜如此言语也是为主公着想!娄丞相却只因这江湖术士一句话,从而对冯喜大肆责怪,不免叫我们心寒!别说冯喜不服,我邢政也不服,若这江湖术士真有自己说的这么文韬武略,娄丞相大可让他跟我邢政较量一番!”
不等娄敏中开口,冯喜,卫忠,杜微,便一起说道“邢政说的一点也不错,区区一个江湖术士的片面之言,又如何能让人信服,若这江湖术士真的有这么神奇,娄丞相只管让他来跟我们较量一下,他若能赢的过我们手中兵刃,我们自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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