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棍的,怎奈你们这群废物连一百军棍多承受不住,若二百军棍下去,你们必然没了狗命!你们三个杂碎死了倒是无所谓,不过我南方腊可要背上一个滥杀来使的罪名,所以寡人今天就暂且留下你们三只扶桑狗的狗命,放你们回去给织田光信那个扶桑狗带句话,就说我们汉人与织田光信他这倭贼,势不两立,就算林冲不发兵征讨织田光信这群扶桑狗,我方腊也会尽起江南大军将织田光信他们这群扶桑狗一举歼灭!让织田光信这个倭贼死人跟我方腊合作的这份心!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此时的阮小三兄弟已被方腊打了个半死,若再不答应可能真的小命不保,三人急忙将头点了点。
“既然你们已经听清楚了,那寡人今天就暂且饶过你们一条狗命!”方腊说着对费保吩咐道“费保令你们四人将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带回本处,逐出我们江南势力范围,若下次再有倭贼前来求见,你们不必引来面见寡人,直接将他们歼灭在海上!”
费保闻言,急忙抱拳应道“是!小将谨遵圣上之命!”
倪云,卜青,狄成三人闻言,则提起阮小三兄弟三人,大喝道“走吧你们这群扶桑狗!这次算你们这这群扶桑狗命大,我们圣上宽宏大量,不过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一路上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见阮小三兄弟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奚落的更加疯狂,也不管阮小三兄弟三人的感受,只管你一言,我一句的“哎!区区的扶桑狗,也敢自作聪明来我江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什么武运长久!堂堂的一个国家就连区区几千斤的重量多没人能够举起来!”
“这样一个废物国家,还想吞并我们汉人的土地!真是笑死人了!”
“真不明白,放着好好的汉人不当,却要去做那通敌卖国的汉奸走狗,既然要做汉奸走狗,也要选择一个强点的国家!跟这这样一个废物国家,迟早是要会灰飞烟灭,万劫不复的!”
“只是林冲他们那伙御营军心存仁慈才会跟这伙占人土地,屠人子民的倭贼耗上这么长时间,要是换作我江南兵马,不需三日,定叫那伙倭贼飞灰烟灭!”
“哈哈哈!哈哈哈!”
阮小三兄弟不管费保兄弟四人如何奚落,说的如何难题,只是装作听不见,默不作声,两日后费保,倪云,卜青,狄成押着阮小三兄弟返回倭贼战船所在的地方,众倭贼见阮小三兄弟这般模样尽皆大骇。
费保大喝道“兄弟们,将这三个废物还给那伙倭贼!”
倪云,卜青,狄成命手下水军将船靠拢倭贼战船后,猛的将阮小三兄弟三人往倭贼船上一抛“滚吧!你们这三只扶桑狗!”
阮小三兄弟本来就身上棒疮累累,又经倪云,卜青,狄成这么一摔,疼的龇牙咧嘴,众倭贼急忙一起围上来,扶起阮小三兄弟三人“将军,你们怎么了!”
阮小三忍着疼痛“不要问了,开船返回大寨!”
“慢着!”费保大喝道。
阮小四在军士的搀扶下,挪到船头“你还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提醒你们一句,正如我们圣上所说,汉倭不两立,你们若是识相的话,此次返回大寨后,就同织田光信一起返回扶桑吧,不要再想痴心妄想的打我们汉人土地的主意了,我们可不是林冲他们!现在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们江南水军的正正实力!”费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响箭,射向天空。
顿时海面上杀声大起,密密麻麻的战船一起往这里靠来,约有数万只,阮小三兄弟见状大惊。
“看见没有!”费保大喝道“别说你们三个撮鸟,就算织田光信亲自到来,爷爷也叫他去喂鱼!”
“我大哥说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吗?若是听清楚了就快滚!”倪云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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