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是没有试图去学校找过白茵,可无论他们怎么围追堵截,白茵都像是影子一样,没有一次被他们逮到的。他们从刚开始的愤怒,到愤恨,再到后来的怨毒,他们曾经发誓一旦遇到白茵,一定要她好看!
直至现在法庭宣判结束,他们才突然知道白茵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但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在他们眼中这明明就是一件小事,为什么会这么小心眼,然后招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尘埃落定之后,事情也已经无法挽回了。
——
出了法庭,白茵向恺请来的律师道完谢以后,她就看到了站在台阶上表情复杂的张培亮。
白茵挑眉,问:“我脸上有没有什么东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张培亮张了张嘴,然后纠结道:“这样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明明就是一件学生之间的小事,偏偏闹的这么大。虽然李芸一家的嘴脸都非常难看,但好像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毕竟那也是一个家庭。
白茵听张培亮这么说,她也没有生气。她想了想,然后道:“要不咱俩打个赌?”
“赌什么?”张培亮不解。
白茵笑,她眼睛里忽闪忽闪的,都是戏谑,就像是猫捉老鼠的时候居高临下的愉悦,“如果李芸家经过这件事变得老实起来,没有多余的动作,我就撤诉,然后把那一百五十万改成十万,怎么样?”
张培亮觉得李大友他们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怎么也得吸取点教训,所以他就毫不迟疑道:“赌了!”
“你还没说你的赌注呢。”白茵皱眉。
张培亮想了想自己实在是没什么能押注的,于是他很光棍的说:“我有什么你看得上眼的,你说就行了。”
白茵眼中划过笑意,然后道:“不用别的,你帮我个忙就行。”
张培亮想到恺这号人物才让白茵这么开口过,现在轮到自己了,他竟然还莫名的觉得有些高兴。
好在,张培亮赶紧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赶紧收回了这个想法。
两人做了个口头约定之后就各自离开了。
路上,白茵想到张培亮信誓旦旦的模样,她失笑摇头。
人从来不会悬崖勒马,有的只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
等李大友和老婆回到家里,他就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直到把整个客厅都变得乌烟瘴气的。
他看着不停抽泣的老婆,不耐烦道:“哭哭哭,你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李芸的母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听李大友口气这么冲,她的火气也上来了,“你现在知道说话了,刚刚白茵那个丧门星在法院门口的时候你怎么不堵住她!”
李大友怒吼:“你怎么不看她旁边还站着警察呢,我堵她?我堵她我也得进去!”
听到这些,李芸的母亲又嚎啕大哭起来,“我的芸芸啊,从小到大在咱俩她都没受过委屈,现在被弄到少管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欺负她”
李大友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但他想到内容和老婆完全不一样。他在想一百五十多万,他得还一辈子!
都是自己老婆生了个扫把星,现在给他惹了这么大的祸!
李芸这个亲生女儿,在李大友心里终究抵不过那一百五十万块钱,哪怕他曾经也那么疼爱她。
突然,李大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阴狠狠的冷笑:“想让老子当一辈子苦力,就怕你没那个命!”
李芸的母亲惊了一下,她赶忙道:“你想干嘛?”
李大友不耐烦的推开了自己老婆,然后含糊的说:“你别管,我准备找人教训白茵一顿,看她还敢不敢提赔偿的事!”
李芸的母亲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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