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便发现它们并不存在的这一个事实。
萤草已然看惯了这样的风景,她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向着阴阳寮疾步走去。
“啊啊啊啊停下停下,蛙先生,要撞到秘卷书童啦!”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软软糯糯的童声里带着惊慌。
“我也想停下来啊,小祖宗啊,你别扯我头上的草了,哎——痛痛痛 。”
萤草闻言,眼一亮,她把一边扭头看前方,一边慌张着收拾摊位上的秘卷书童往旁边一扯,自己站到了秘卷书童原本的位置上。
她撸了下袖子,看准向这边冲过来的黑影,用蒲公英叮了一下。
那横冲直撞的黑影瞬间停止了下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上面滚落了下来。
“诶哟好痛啊,是谁打了蛙大爷我!”山蛙晃着晕乎乎的脑袋站了起来,它不满的叫嚣着。
“山蛙,好久不见。”萤草缓步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对着立刻噤声的山蛙笑了笑。
从山蛙身上滚下来的山兔被摔的觉得天地都在旋转,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山蛙的身边,拿出套环,“是谁打我们的?”
“是我。”
山兔浑浑噩噩的脑袋霎那间变得清明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比她高出不知道几个身的萤草,面上一喜,冲了过去抱住萤草的小腿。
“萤草!”她抱紧了萤草穿着白丝的那条腿,开心的蹭着。
“大将,它们是?”最先跟过来的是药研,他警惕地看着明显就是妖怪的山兔和山蛙。
萤草把山兔抱在了怀中,笑着摸了摸山兔的兔耳朵,“是我的同伴,它们也是晴明大人的式神,这位是山兔,那个是山蛙。”
山兔揽住萤草的脖子,好奇的看着药研额头上的骨角,奶声奶气的问道:“萤草,他们是谁?妖怪吗?”
“不是妖怪,他们都是刀剑付丧神。”萤草把山兔放回了满脸不情愿的山蛙脑袋上。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山兔拽了下山蛙脑袋上的草,痛的山蛙龇牙咧嘴的。
“萤草你不在的那些日子,就是和他们一起渡过的吗?”她看着那群老幼病残[?]的付丧神们,升起了萤草说不定会被他们抢走的戒心。
“是啊,那山兔你呢?为什么会在这里?”作为阴阳寮里不多的拉条型式神,晴明大人出战的时候一般都会带上山兔一起,就算山兔不出场。
“荒大人说,町中出现了时空裂缝,让我过来看一下。”山兔对于荒的话还是很相信的,“但是没想到会是萤草你,我们快回去吧,大家回来后,看到萤草你在阴阳寮里肯定会很开心的。”
“嗯。”
药研他们看着萤草和山兔相谈甚欢的画面,都沉默了,不约同时的感到了让他们无法忽视掉的,强烈到惶恐的不安感。
审神者大人
萤草回过头,对他们招了招手,“你们还站在哪里干什么?快点过来呀,我要给你们介绍我的同伴们,还有晴明大人他们。”
刀剑付丧神勉强一笑,跟了上去,走到向内开启的门里。
阴阳寮里和町中完全是两个样子,明媚的天空,阴阳寮的正中心是红到如火的枫树,石板铺就的小径,还有稍微有些发黄的草地。
门的左手边是挂着连注绳的神社和正在运转的水车,而庭院的两侧皆有头上系着红色带子的小纸人,它们拿着扫把不停地扫着地。
俨然一副与世隔绝,桃花源的模样。
等付丧神们走进一看,他们才看见站在凳子上,头上绑着个毛巾,拿着棒槌不停敲鼓的狸猫。
还有枫树边,穿着幽蓝色和服,慵懒的倚在悬空飘浮着的灯柄上的女子。
“啊啦,这不是萤草嘛。”女子操控着灯飘了过来,她俯下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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