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路鹿很绝望。
然而再怎么绝望,他都不能摆脱抚养仓鼠的责任,于是他沮丧地回到房间,打开某宝网购了一堆仓鼠用具,恶补了一堆照顾仓鼠的知识,免得不清不白的让仓鼠死了。
由于陷入以后就要照顾仓鼠的沮丧情绪,当天下午路鹿决定画一幅画缓缓心情,于是他打开电脑在数位板上描起画来。
静静地画了一个小时,路鹿感觉心情好了点,就想看个网课学习一会。于是他轻车熟路地摸向鼠标,谁知他一摸竟然摸到一团毛绒绒的东西。
“什么玩意?”
路鹿感觉手感不对,但习惯另他按住‘鼠标’状的物体往桌子上摩擦了两下,结果感觉很滞涩,一点也没有平时使用鼠标的流畅。直到他手中传来唧唧的叫声,他才发现他手中的‘鼠标’是仓鼠。
“仓鼠,你怎么从盒子爬出来了?”
被和鼠标并排摆放的仓鼠乖巧的趴在桌子上,它用萌萌的豆眼无辜地看向路鹿,路鹿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你长的这么像鼠标,以后就叫鼠标好了。”
把仓鼠重新放回了盒子,但是没过多久,路鹿用鼠标的时候又摸到了这个家伙。
路鹿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有了一次经验,这次路鹿用手背把仓鼠推到一边,让它别碍事,然后继续用鼠标做图层,谁知这一坨得寸进尺,不停的往他手背上爬,烦的路鹿对它大吼一声:“再爬我手上我就把你送给宋程做红烧仓鼠!”
红烧仓鼠?
仓鼠想起短衫书生对自己流口水的样子,就不由自主的僵住了,对此路鹿大感欣慰,而且他心里也有了谱,知道这家伙是听得懂人话的。
能听懂就好,他知道以后该怎样对付这个小东西了。
为了日后的安宁生活,路鹿特意对仓鼠放了一番狠话,看到仓鼠抱着瓜子战战兢兢地缩在纸盒墙角,路鹿心满意足地继续画他的画,有了这一出,他相信仓鼠肯定不敢再作妖了。
怀抱着这种自信,路鹿晚上仍然把仓鼠放到了房间里,然而到了半夜,他坐起身满身怨气地望向了盛放仓鼠的纸盒。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仓鼠在不停的磨牙。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路鹿倒在被子里发出一声悲叹。
“小洁西卡,我们研究这些也就够了,你把其余的部分带走吧。”
法师院,一位老法师慈祥地对女法师道:“放心,我已经试验过了,这些点心,咱们这个世界的人也能吃。”
“谢谢爷爷,那我就拿走了。”
洁西卡脸颊微红,看起来很不好意思,但是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麻溜地把一块块切碎的饼干缩小,和糖果碎一起放到一个篮子里。
“那么爷爷,我先回去了?”
“去吧,小洁西卡,约会别迟到了。”老法师感慨地道:“唉,几年前你还那么小,对这些事不上心,反而把那些追求你的小伙子打的满地找牙。没想到转眼间你也到了这个年纪,时间过得真快啊。”
“什,什么?”洁西卡的脸彻底烧熟了:“爷爷!我走了!还有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您别乱猜!”
羞愤地提起沉重的篮子,洁西卡扭头就走,而老法师却乐呵呵地看着她,一边悠闲地摆弄手中的量测仪器。
离开法师院,洁西卡提着篮子走到东城区,进了一家西点屋。
“罗德,是我,我回来了。”
朝厨房吆喝了一声,洁西卡把篮子放到一张桌子上,顺便给桌子施了一个硬化术。
“轰隆——”
桌子摇晃了两下,最终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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