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王君可心中大骇,刀身一转劈向银枪,又是一声轻响,银枪被他一刀劈开,但银枪飞离方向却不是向左,而是向上!因为早在王君可作势欲劈是苏定方也判断出这一枪刺不中对方,当即左手在枪尾一压,枪头立时上翘。而王君可那一刀,虽然击中了枪身,却并没能改变银枪原来的方向。左手握紧枪身,主攻手也从左手转成右手,银枪再用力往下一砸,王君可也正因要止住刀头去势而无法回防,最后只好转身,背着苏定方将关刀撑在头顶。
嘣!这一次刀与枪的接触,比之前两次都更为猛烈。但苏定方使用的是枪,枪以技见长,苏定方又怎会在压住对方以后就和王君可拼力气!银枪再次回抽,下一刻就要扎向王君可后背。好在王君可也是江湖老手,在感受到头顶压力撤去之后,当即猛然转身,同时右手拉低刀头,以至于他转身之后,刀杆能倾斜着架开了银枪。陡然架开银枪,王君可总算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刀头一拧,趁着苏定方刚刚收枪,就一刀劈了过去。
看着客栈外两人的较量,秦琼心下虽然着急,但也不敢去催徐世绩,只能静静等着徐世绩能想出什么办法。苏定方的枪法虽然和罗成一样,都是五虎断魂枪枪法,可是两人却完全是两个风格,罗成的枪法狂放纵逸,诡诈多变令人防不胜防,若是单独演练起来,绚烂得另人眼花缭乱;而苏定方的枪法却沉稳睿智,没有过多的花哨,虽然一板一眼却每每都是杀招。这种枪法虽然朴实无华,但在战场上,却最为实用,每一枪刺出,为的都是杀敌!
“有了!”沉默许久的徐世绩终于开口,“秦兄,北平府擂鼓聚将的鼓点你可知道?”
“早年我在北平府时倒是知道这个。”秦琼回答道。
“那就好!公瑾,你现在立刻去北面放火,放完火立刻离开,不要回来找我们,若此计能成,你去告诉罗成,我们六月六济南府再见!君集,北平府的环境你摸熟悉了没?”徐世绩又问向侯君集,侯君集一拍胸口说道:“都在这儿呢!”
“那好,你记住秦兄教你的鼓点打法,立刻去北平府的聚将台敲响聚将鼓!火情苏定方或许可以不理,但军情他一定不会耽误!”徐世绩吩咐完毕,张公瑾与侯君集立刻离去,而徐世绩与秦琼也再次看向苏定方与王君可的交手。
王君可虽然找到了机会反击,但是对苏定方的威胁却依旧不大,因为在王君可一次次的攻击下,苏定方虽然在不断的躲避,却没有后退一步,反而王君可为了能有更多的空间挥刀,而向后又退了一些。终于,苏定方看着王君可离窗台越来越近,当即把头一低,躲过了王君可一刀,同时右手拉过银枪往上一撑,身子再站起来时,则一脚踢开了王君可的刀,而他右手的银枪则随即绕过腰间,刺向王君可。
仿佛是某事件的重演,只不过这次是王君可被逼在角落,而且苏定方用的又是枪,在灵活度上要比王君可的关刀更方便,一枪枪刺过去,王君可不停的躲着,苏定方却慢慢的将银枪从腰间抬到脖颈,最后银枪迈过头顶,一枪刺在王君可腰间,随着一声细微的声音响起,王君可站立在原地,而他腰间的玉佩,则被苏定方一枪戳碎了。
“现在怎么说?你们是负隅顽抗,还是束手就擒?”苏定方看着已经从客栈走出来的寨主们问道。
“苏将军,你想要我们束手就擒,却也要我们输的心服口服吧?”人群中又走出一位白衣男子,这男子手中握着一杆花枪,面色白净,虽然看着略有一些文气,但配上那持枪姿势,却更显玉树临风一些。
“怎么说?”苏定方追问道。
“今此一战,你方已出战三人,而我方才出战两人,如此就让我们认输,岂非不公?”
“那你就是第三人了!”苏定方看着对方亮出花枪,心里一阵苦笑。罗艺传授给他的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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