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才女子的模样,端王尽收眼底,笑着说道:“哈哈哈,在下开玩笑而已,玩笑而已。还希望姑娘莫要往心里去,在下天生嘴笨,未能讨姑娘欢心,在下心中实在是惭愧,不如这样,此处锦江春甚是有名,在下敬姑娘一杯,聊表歉意。”
女子依旧没有答话,堂中的人见也无什么大事发生,便也各自忙活各自的事了。
却见端王缓缓起身,以一个黑釉碗做酒器,朝着方才那雅间走去,眉间的意味深长稍纵即逝。
“若是二位不介意,在下便同你们共坐一席。”端王虽说嘴里这般说,但手已撩开了珠帘,走进了雅间。
老五对自家大哥的这般反常行为并未反应过来,只是傻眉愣眼地瞧着,偶尔喝下一两口凉茶压压腾起的诧异。大哥向来笃信缘分,向来这女子定然合大哥眼缘,不然怎会能引起大哥那种阅女无数之人的兴趣。
女子冷哼一声,介意也抵挡不住您老人家的脚步,不过毕竟初来乍到,自己还是不出这风头了。
“瞧这位公子的气度不凡,定然皇亲国戚,既然能屈尊与我兄妹二人共坐一席,我兄妹二人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会介意?”男子笑嘻嘻地说完,又别开眼朝着堂中来回忙碌的小二喊道:“小二,将那上好的锦江春拿上两壶!”
“兄台果真爽快之人,来,先尝尝在下的薄酒。”端王虽说说着话,目光却毫不避讳地一旁名唤流玉的女子面上来回徘徊着。
男子瞥了一眼对面面无表情的人,转而又笑道:“与兄台同行的那位公子虽说不知该如何称呼,但也一并进来同席吧!”
端王眸底划过一抹亮光,随即又起身朝着堂外行去,附在老五耳旁低声说了几句,未几,老五笑逐颜开地随着端王一同坐在了雅间当中。
彼时,河风阵阵,窗外一片暑气。方才要的锦江春也已然上了桌子,四个人便自四面而坐,一时相顾无言。
“且说说流玉姑娘吧,不知你兄妹二人是自何处而来?”端王举起酒杯,朝着二人晃了晃,意欲碰杯。
老五与男子一时也端起了酒杯,陪着笑与端王碰在了一起,但流玉姑娘却迟迟不肯动弹,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长剑,瞥了不瞥一眼几人的动静。
“流玉姑娘似是并不欢迎在下啊。”端王面上一抹难堪,笑容也僵硬了一些,直直瞧着女子的手,似是要盯出个好歹来。
“嗳,公子说得哪里的话,流玉见生人时便是如此,他自小便慢热,待与她熟络了便好了。”男子急忙解释了,眼中一抹警告朝着流玉投去。
流玉姑娘“啪”一声,将长剑拍到了桌子上,眸底一抹阴暗浮上,比起端王之前瞧见的,到底是成熟了几分,令他一时有些愕然,也变得有些朦胧,萧弥繁毕竟已经走了两年之久了,又怎会突然出现。听闻当初天牢大火时,她似是逃了出去,竟还成了夏凉的公主,如此说来,按辈分也算是自己的妹妹了,只是她又怎会回来景都呢?
“公子也却是误会了,公子说我神似公子的一位故人,又说故人薄命红颜,所以那与我神似的女子如今是死了吗?”女子尽量柔着声,但眉眼间的一抹厌恶依旧被端王给捕捉了个到。
端王满面春风,眼皮微微跳动,将手中酒杯与其余二人碰了以后便一饮而尽。随即盯着旁边女子的面色甚是暧昧,说出的话却令人脊背发凉。
“想不到流玉姑娘对那女子却好奇的很。不过,倘若流玉姑娘想听,在下定然是愿意娓娓道来的。”端王眸底秋波荡漾,继而说道:“当初那故人乃是这锦音楼的舞姬,后却当众令在下出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竟连容貌也不要了。”
“后来呢?”旁边的男子随口问道。
“后来?”端王那一双勾魂直直盯着流玉姑娘,“后来那女子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