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池姑娘,今日可好?”虚通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手中却不再是拿着匕首,而是拿着一把薄薄的...菜刀。
池净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他只需要喝血?
“道长这是?”苍白着脸,她已经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但她仍故作镇定地看着眼前这披着衣冠的禽兽。她不想骗自己,此时她的心里是真的充满了恐惧!
研究所里的人虽然也挖她的眼睛,也砍她双臂,但他们却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呵呵,不要害怕,小姑娘,贫道会轻点的。”虚通笑道,看着自己眼前这名他此生所得到的最珍贵的宝贝。他怎么会舍得伤害她?
近日来他每日红光满面,运功时发现已经数年没有往上涨的内功果真增加了不少,甚至连带着头发也黑了不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年轻了好几岁。
光喝血的效果尚且如此显著,那要是...吃肉呢?
池净看着他眼里那抹与研究所中那些教授一样变态的狂热,连日来强装出来的淡定终于被打破。
她惶恐不安地连连后退,却很快抵上了冰冷的石壁,心中的惊惧终于到了顶点,不由得抖着声音:“你...你...你要做什么?不…不,不要过来!”
虚通露出残忍而嗜血的一笑,自怀中掏出汗帕,对插翅难飞的她温和地道:“乖,不痛的,很快就过去了。”
“虚通我敲里吗...不要过来...唔...唔...唔...你不得...好...死...”
再醒来时,她的手臂便少了一块肉。
...
虚通将她的手臂包扎得很好,层层包裹,里头的药味还能透进她的鼻间。
他给她用了极上等的伤药,有助于她活血生肌。这可真是仁慈,她都快要感恩戴德了。她还要感谢虚通只是单纯的将她当成一个药人,并没有见色起意。
她从来没有一次这样感谢当初毁了她容的唐汐,让虚通对坏了半边脸的她提不起胃口。
如果这令人倒尽胃口的道士胆敢玷污她,她真的会失去最后活下来的勇气。
但她又能幸运多久?虚通先是尝了她的血,再尝了她的肉,接下来就算会突发其想想要尝尝她的身体,试试看与她交合又会有什么样的惊喜那她又能如何?
若他又生出这等荒诞的念头来,又拿出那会让她来不及反抗的汗帕来...不如在那之前,她咬舌自尽罢。
能干净地离开这个人世竟也是一种奢望了呢...可是她好怕痛啊...
池净晕晕沉沉地躺着胡思乱想,想哭,可是眼泪似乎已经枯涸,流不出来。
她好想无华院,想玉瓶,想小鱼,想以墨,想聂大哥,想石头师兄...
想爸爸妈妈,还有承宗。
头痛得像要炸开,她应该是感染了风寒,也或许是伤口在发炎?迷迷糊糊中又被虚通灌了一碗药汤,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只能用仅剩的意识诅咒虚通祖宗十八代。
“你最好别让我逃出去...”她喃喃道,心里掀起滔天恨意。
让她逃出去的话,她会让虚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会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塞回他的嘴里让他吞下去...
她要对他用上满清十大酷刑,她要让他跪在地上求她让她赐他一死...
...
“你在方纸上写“木”字,这便形成了“困”字...”
“这个“木”是你,你无路可走...”
“穿破头顶的牢笼,挣开桎梏,死路也可以是生路...”
“既然如此,那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净净,你记住,生就是死,死就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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