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凡天,你起来。”羽落萍虚弱的说着。
许凡天忽然问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他慌张的抬起头,“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快送我去医院!孩子!孩子要保不住了!”羽落萍一张笑脸拧巴的变了形。
“孩子?!不要,落萍,你要撑住!”许凡天看见她身下的沙发染成了血红色,昂贵的地毯也开始被红色侵蚀。他慌了手脚,咬着牙支撑住自己,将痛苦不堪的羽落雁抱了起来,叫了司机取车,快速的往医院赶去。
也许是天意,羽落萍的孩子也没能保住,她跟李朵儿一样,痛失爱子。
“离婚吧,许凡天!”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枯瘦的手指看上去那么的让人心疼。
许凡天怎么可能轻易放了她,“不!落萍,我们还会有其他的孩子的!你不要难过,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们再要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够了!”羽落萍一声厉叫,十分厌恶的从许凡天手里将手抽出来,“你们的曾经我可以算了,你们的爱情我也可以算了,但是连你们的骨肉也要算了吗?要不是因为你造的那些孽,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保不住?!”
“那是个意外!落萍,我跟她已经没有可能了,她的孩子也没有了,这才是天意!这是上天要我好好对待你,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唯一!”许凡天依旧恬不知耻的哄骗她。
但她是聪慧的大小姐,“就算我对你还有点感情,但我的骄傲也不允许我再跟你相处了。”
许凡天没有想到羽落萍这么在意这件事,他以为只要自己保证对她的忠心,她就可以既往不咎。但他忘了,对女人而言,孩子永远是软肋。
他们终究还是离婚了。
“我一无所有了,你满意了吗?”许凡天赖在李朵儿这里,他两条腿搭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那支烟已经烧了大半,手边的烟灰缸里落满了烟蒂。
李朵儿呛的直咳嗽,“那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请你离开!”
“与你无关?”许凡天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手捏住李朵儿尖瘦的下巴,“朵儿,我算是明白了,要不是宛廷枫回来,这事也不可能被捅出来!是你们害得我妻离子散,今天这事都是你们的错!现在我成了丧家之犬,当然要由你来负责了。”
“呵呵,你自己造的孽,还妄图让别人来背锅,真是可笑又可怜!”李朵儿眼神空洞的对他说。
许凡天气恼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我造了什么孽?当初不是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吗?难道我有强迫你吗?”
李朵儿擦掉嘴角的血,她的头发乱了,这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凄惨。
“够了!许凡天,你这个畜生!”林可杏一脚踹开房门,快速的一个巴掌扇了回去。她心疼的搂住李朵儿,“朵儿,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在这!”
李朵儿身子不再颤抖了,林可杏依旧仇恨的怒视许凡天。
“林可杏,你为什么非要来插手我的家事?”许凡天虽然很恼火,但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他害怕林可杏。
“滚出去!这里轮不到你来说话!”林可杏暴躁的抬脚就是一顿乱踢。
许凡天护着身子节节倒退,终于是耐不住她的暴脾气离开了李朵儿的住处。
“朵儿,你要不要紧?”
李朵儿眼泪终于忍不住,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感情最伤人,何况是这种错综复杂的感情。
李朵儿走了,她去了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剩下的几个人聚在一起,陈麦克黏着宛廷枫不肯分开,嘴里还一直嘀咕着,“宛宛,宛宛,”喊的其他几个人毛骨悚然。
林可杏提不起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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