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扪心自问若自己是这云中城内一个小小商户当听到战争即将来临,定会弃车保帅谋求日后而不是赌上身家性命。
揉了揉眼眶温青痕冷冷地注视着甄家府邸,说道:“不过囤货居奇却不明智。”
“这是为何?”古霄露出惊讶,似在鼓励温青痕继续说下去。
难道甄家就不应该等着蓟丘朝堂带着金山银山登门?
“因为蓟丘有孤伯父在,他之前所作所为就是抵制甄家,岂会容其在这场豪赌中赢得彻彻底底!”温青痕的第一堂课是温雄亲自教授,而所学之业就是了解人c人性,就从温君佐开始。
“想和蓟丘朝堂做生意的人多如牛毛,他们纵使无甄家这般面面俱到实力雄厚,可胜在伯父要打压甄家,在这些商家中购买物资,就算这家货物不足伯父自然能在别家那边补齐,不至于让甄家吃得死死的;反倒是甄家,这吃力不讨好的情况下又当如何自处。”温青痕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蓟丘还是有求于甄家,但必会被伯父一拖再拖;甄宓此人定有耐性与伯父耗下去,可她的家族却不能!甄家资金周转困难之下家族长老会勒令甄宓将货物价格下调以解燃眉之急,这时伯父才会出手!蓟丘市场怕是难在看到甄家呼风唤雨了温君佐啊!孤的伯父c相国!”
温青痕之分析句句与古霄所想相符,心中不禁感叹,当机立断谏言道:“王上若此时私下出面,许下承诺保甄家最后一份利益,得物资赈灾,甚至能在一定时间内引甄家力量为己用,此举能使王上比相国之计更为高明!”
“还是先生高明,早早料定了孤伯父之计,后为孤制定了今日一行。”温青痕摇了摇头,他明白古霄的恭维是为鼓励,可真正大才之人还是他古霄而已。
“希望今后孤不会成为昏君,辜负了先生之才!”
赵先令快步走到后花园,对一约摸十六七岁的女孩说:“小妹,门外有一夫子自称你三叔公旧友,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看!”
这女孩虽一脸愁容,却掩盖不住她的美貌。一绺靓丽的秀发随着风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清纯,秀挺的瑶鼻,娇艳欲滴的唇色惹人心动,肤色似羊脂白玉还微微泛着红晕,还有那眼角的泪痣如同点睛之笔,显得女孩分外妩媚。
女孩接过古霄的信物,仔细端详之后摇了摇头说:“这玉符我不认识,三叔公过世近十载何来考证?表哥你且说说这夫子都说了什么。”
这赵先令便将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女孩。
“和我们做生意?”商人自然是最喜欢做生意,最喜欢做大手笔的生意!所以一直等着最大的买家。
可蓟丘却迟迟不予甄宓订单,让她这段时日一直愁眉不展,若这夫子能带来大的订单销售部分库存也不是不可。
“可可我观这位夫子除有护卫以外,衣着甚是朴素,怕是没什么”赵先令欲言又止话都说不清楚,是在想如何表达不显自己目无下尘。
“让他进来吧!表兄你去接待,探明其意图,小妹会在一旁观察。”
甄宓有些无奈,她的这表兄也是她的未婚夫,从小就是这模样,无论事业还是感情上,都被他的文弱所束缚;真不能期待日后有何感情,他能做到的只是保持着相敬如宾吧?
所谓夫子自然是古霄,他把护卫留在甄家大院外,只带着温青痕进去;赵先令不太喜欢这个孩子,这孩童眼神却藏着犀利似在剖析他,使他浑身不自在,这便以商议大事怕孩童在旁吵闹为由,先让府中女仆带着。
温青痕与古霄一番眼神交流之后,温青痕没有逗留,直接走出客厅,毕竟这赵先令是甄宓未婚夫不假,可他名不见经传且处处表现一副凡夫俗子的模样温青痕没有耐心和他耗。
“小弟弟你想去哪玩呀?”两个女仆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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