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孤觉得此举更有与我昭告天下之誓言背道而驰之嫌疑,是故,你们都别想活着走出青城!尚在蓟丘的战俘更别想归还秦家!”
“你想干什么!我们是大汗的客人!”秦家不曾想,自己一时愤慨插嘴附和竟惹火上身。
“孤不是对大汗说,这是孤下的一道命令,归去之后立即执行!孤要你们近海国赤地千里,尸骨累累!”
“莫要狗急跳墙!”
“取剑来!”温青痕不以为意,大声对护卫喊道。
护卫不敢答应,没大汗的命令他们只会站着。
“这把刀,是我杀野王时所用;那时不知是刀利还是野王无惧,就这抹喉一刀,野王不曾有过挣扎与嚎叫,就倒地尸凉,你可再试一次。”
温青痕呈现出违反他年龄的聪慧,姬犀感到欣喜而大汗却觉得是一种危机;温青痕所得知识皆是温雄所安排的老师向他传授的来,如果温家真有这般培养能力,自温青痕之后还有无数个温青痕,或许自己与姬犀都能压制温青痕,但却无法保证日后国强民富的温家子孙不可避免所萌生出的野心北莽的后继者是否还能将其镇住。
所以挑起蓟丘与诸国战事,乃此场酒宴另外一个目的;无论玛喇勒或蓟丘,都需要极长的时间正确的领导来恢复生机,但大汗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为维系与北莽关系,在大汗的压迫下温青痕只能与诸华诸国为敌。
弱国陷苦战,朝政荒废民不聊生,国将不国!这是可敦的进言;忙于战事的温家国力将跌至极致,若温青痕挺过大汗这关,保全了对两国所有权,那这是极好的对待温家政策。
“谢大汗恩赐!”
温青痕接过弯刀,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秦家使臣,滔天杀意任谁都都感受得到。
图强国之法必先养精蓄锐,南晴与古霄曾对温青痕说过无数次;有再多的怨恨都得忍着,古往今来中兴之主哪个不是凭一“忍”字成就大业。
“青痕,不要!”南晴焦急地喊道。
大汗示意左右护卫将南晴拦住,可不能让南晴破坏温青痕的决心。
“年轻人就该有血性!”
古霄虽被拦在护卫之后,但还是大声的喊道:“王上,你可知道这一刀下去,数万万刀兵将兵临城下!”
“受死吧!”温青痕高举弯刀长啸一声,顺势劈下。
见刀快速挥下,纵使心中再有千万分焦急,南晴c古霄c王媛的心都凉了。
“叮!”这一刀不偏不倚,一刀削去了桌角;原来秦家的使臣见势不对,温青痕刀挥下之前一溜烟跑了。
“哈哈哈!”本是惊险万分时刻,绷紧了在座各位的心,却没想到成了一堂闹剧。
温青痕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提着刀手有些发抖,看样是震麻了双手;见状南晴等人心中自然大喜,还记得温青痕如何制服南泌,现有如此状况只能是温青痕故意为之。
大汗眼神中投去深深质疑,而姬犀心中确实一番欣喜。
“温君聪慧过人口齿伶俐,不过这武力实在不敢恭维!”
“回来!”温青痕不顾周围眼神,冲着跑到门口的秦家使臣喊道。
秦家使臣又不是傻,温青痕的刀都拿起来了,还留在这里简直作死,更何况再回去。
“大汗,您的盛情款待外臣代我国君谢过,并呈上诚挚友谊;臣不胜酒力这先退下!”
秦家使臣跑得是真的快,一下子没影了。
大汗见状也不深究,接过温青痕无奈的眼神,饶有兴致地说:“没事,我们再谈谈聘礼的事。”
“大汗,此事恕难从命!蓟丘的臣民只能由蓟丘的王统治。”南晴携古霄一齐跪下,她想要以她的身份郑重地向大汗求情。
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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