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的家庭开销一个月左右。
“请您不必担心,”陈太医笑眯眯的,“只是近来天热,夫人一时间没有适应过来,多吃一些开胃的东西就好了,如果不放心,那么下官就开一些药剂如何?”
国公府大房夫妻俩的感情一直很好,听到了这句话男主人明显放下了心笑开了来,“如此那就麻烦陈太医还是开一张方子以被不时之需,内人对吃食一向挑剔,恐怕还是需要一张方子的比较好。”
女主人听到这些似乎有些羞赫,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子不看他,看得国公府大爷笑了笑,并不在意妻子的小脾气,转过头又开始向陈太医嘱咐妻子往常用药的习惯。
陈太医有些惊叹于他们的感情,不过依旧十分认真的倾听了那些东西,然后有人客客气气的给了赏钱,将他送到了府外。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赏钱,陈太医眉开眼笑,这一趟,总是没有白来。
可是事实证明,厄运并不只是偶尔光顾,风平浪静的几天过后,京城里疯传安庆郡王家大小姐掌掴继母的流言。
“王爷,”苏好看着这个一脸怒气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这几日我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就连湘潭和我也形影不离,现在,外面的流言四起,你在怪我什么!”
安庆郡王看着自己这个脸上红印都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无辜的续弦夫人,面上的怒意淡了下来,注视她良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甩袖就走了。
苏好轻轻的碰着自己红润得过分的脸颊,轻轻的一擦,指尖上就有了一层薄薄的桃花粉,她冷冷的一笑,用锦帕轻轻的拭干净手。
出嫁从夫。
你看,她做得多好,就连继女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自己一巴掌也没有叫过一声委屈,不过是,恰巧有一个目击证人罢了。
从头到尾,这件事情都跟她没有半点儿关系,她只是派人告诉张小巧她的大哥被书院开除了,只是提前请了一个有那么几处黑历史的太医,只是让人诱导他们直接来了自己的院子,提前吩咐过不管张小巧怎么样在她动手前都不可以拦,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做。
湘潭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苏好的面颊一片不太正常的红色,看起来被人打了一样,当下就有些惊怒。
“安庆郡王他又打小姐你了?!”
看着湘潭这般模样,苏好笑了笑,“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又?郡王从来就没有打过我好吗?”
湘潭不好意的挠挠头,“我这不关心则乱吗,我的好小姐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
苏好摇摇头,“怎么会呢,不过这养颜坊的桃花粉真是不错,颜色显得出来,又不只是浮在脸上,而且粉质还特别细,看不出一点儿上妆的痕迹,真好,以后就买这一家的吧。”
湘潭点点头,原来是在试桃花粉,怪不得脸这么红,猛然看过去好像就是被打出来的红肿一样,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不过自家小姐上妆的技术真是差的不行,以后还是自己来吧,万一顶着这样的妆容出去被人误会了怎么办?
唉,等等,被人误会?
湘潭忽然福至心灵,自己家的小姐自己知道,以前在家的时候若是有除了老爷夫人以外的人让小姐不开心。她可以让那个人不开心一年。
原本小姐消气的时间限度是一辈子的,后来老爷觉得小姐过刚易折,用了一辈子太长了你看的烦而且老了不宜大喜大悲这样离奇的借口劝住了,这才决定谁让她一时不高兴她就让谁一年都高兴不起来。
她不知道那些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可是当初那些想要侵吞小姐家业的人,或多或少都损失了不少的东西,而帮过小姐的人也得到了各种各样的酬劳。
这充分说明了自家小姐的个性,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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