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个强行甩锅!”
我心里暗暗来出一句吐槽。
不过这傻子都能看出,这工程项目老板定是有什么花花肠子。
我往前走了两步,眼睛瞟了一眼小周,转头对着法官便说:“你们法院说好的旁证都没来,你们就私自开庭结审?这不是犯规吗?”
法官被我喊得喉咙一动,嘴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干涩起来。
“谁……谁说要结审的!”他底气不足,但是仍然显得义正言辞,“我们这……这正是要开庭受审的!你说对不对啊原告!”
他说着向原告席位看了看,那工程项目老板突然身体一抽,挤眉弄眼得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法官你……咳咳,是是,开审,开审,法院您为老大你忘了吗,呵呵。”老板眯了眯眼睛迅速改了口。
于是,这便重新开审了。
法官:“被告人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无罪的吗?”
小周:“我……你……这……”
老板:“哈哈……哈……”
又是一通无意义的审讯,虽然我是一个旁证,但是在这场面上我硬是没有一点儿动嘴说话的余地。整个时间都是法官和原告在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快到受审结束时,小周由于精神压力太大,不小心晕倒了,也是如此审讯被迫推迟了一天。
医院里,没人肯照顾小周,就连帮他换药的护士都嫌弃他是个杀人嫌疑犯,我看着叹了一口气,走到他的身边,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眼前的一抹白衣给吸引住了。
我心头一热,是衰鬼!想着我就一跳跟了去。
深夜的医院很是玄乎,四周都是幽冷的灯光,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鬼。她身体飘飘忽忽,一会儿就上了医院最顶一层,那一层我起先不知道干嘛的,直到走到灯光幽暗处,一看那闪着蓝紫色灭蚊器光的门牌,我嘞个去!停尸房!
我心渐渐冷了起来,或许说就和那停尸房的冷气一样。跟着进了去,只见那女鬼一闪钻进了离门最远的一个尸隔里。
我暗下心来,一步一步向那儿走去,停尸间的冷气从裤管直直向我的下体冲着,那叫一个凉嗖嗖,感觉整个人的阳气都要被中和干净了。
窸窸窣窣觉着身后有什么声音响起,我转头一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我心一凉,赶快转头看了看面前的尸隔,只见白色雾气一飘,嚯嚯?想声东击西?
说着我就一把将那尸隔给抽了开来,白雾一飘,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和刚刚那女鬼一模一样的女人,这女人显然是尸体!
啪!
只听然后的门狠力的一关,我转头一看,我的天!是女鬼!
不好!是调虎离山!
我嘞个去,急得我那是一个焦躁啊,连忙冲出停尸间的门,可不知道为什么,那门就像被焊住了一样。
瞬间,那停尸间的房子里卷起一阵刺骨的冷气,随后,便听见阵阵恐怖的鬼叫。
我使劲的摇着门把手,突然只觉得一只冰得和铁锤一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回头一看,那场面简直让我终生难忘。
“兄弟,借个道。”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那是一个脑袋上缝了一道二十来厘米的男人,他叫唤着让我让道。
我那种发自人类本能的恐惧顿时升上心头,我飞快的摇晃着把手,眼睛直直的看着外面的铁锁。
那身边的冻尸大哥突然一把把我捞开,他嘴里埋汰着:“哎我说,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儿?打不开非得开,瞧我的。”
说着他就啪的一声将整个大门卸了下来,摇摇晃晃走到我的面前,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嘶哑咧嘴一副要吃了我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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