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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祖母分解就行。

    从骨盘拆下脚部,扭转方向,与方才木板相同,用绳索捆起。手臂也如法pào制从肩膀拆下。因为尸体腐烂了,分解变得很简单,就像拧下蟋蟀脚一样简单。

    手臂也漂亮地取下来了。

    手臂也以绳索捆好,总算能塞入箱子里。经过分解能不留空隙地塞入。用力填满,剩余的空间以散落一地的五脏六腑填满。

    箱子里,祖母紧密地充满着。

    总算能安心了。再也没有讨厌的东西能入侵的空隙了。埋葬本该如此。

    祖母安心地张开眼。

    “啊。”地发出一声。

    关上箱子前,天亮了。

    原来如此,事情居然这么简单。那个箱子里的女孩肯定也是这般创造出来的。

    这个梦,一定是神明的启示。

    就算继续找下去也没人能保证找到的那个女孩。休假只剩三天。

    那么就靠自己亲手创造吧。

    得先准备好箱子才行。

    (下期持续)

    那天,我醒来时已过中午。

    感到轻微头痛,倦怠感布满全身各个角落,前天的宿醉仍残留体内。

    前天,稀谭舍文艺部的寺内前来我家。自短篇集在莫名其妙中决定发行的那天起已过了将近二十天了,这段时间内我也曾参加过几次商讨细节的宴席,不过寺内亲自上门访问倒是头一遭。

    当初,我完全没打算对自己的作品进行任何添笔润饰或修正,所以对于短篇集的出版事宜一直都是采取悉听尊便的不负责任态度来应付。

    因为我觉得文章不,不只文章,我认为一切作品都像是排泄物。

    如同摄取食物般,那就像是我个人在吸收摄取名为人生的养分后,生下来的残渣对我而言我的作品顶多就是这类东西罢了。所以我认为去加工、修改排泄出来的残渣是非常无意义的。

    所以我讨厌添笔。

    某次在与稀谭舍商讨时,我吐露出上述心声,寺内说:“老师,拧这么说的意思不就认为读者们欣赏的是您的排泄物,更进一步地说、评论家之类的人士便是对着您这些、这种脏东西品头论足地发表高调了?您毫无顾及地放言实在令人感到痛快至极,可是嘛……该怎么说……”

    寺内话尾说得含糊不清,不停苦笑。我没办法,只好勉强辩解说:“哎呀,我也很感谢那些为我评论的书评家们啊。对、对了,这就跟给医生检查排便来诊断健康状况的情形一样。评论家们看了我的作品之后,对我提出缺乏营养、有血便、有寄生虫之类的警告,我则根据这些警告,连忙正襟而听,改正每天的生活态度。”

    寺内听了更是苦笑地说:“那么我们这些读者不就是对老师不健康的排泄物感动不已了?这样形容起来可真妙。”

    我听到他这句话才总算惭愧地真正体认到我现在的立场。

    我不只是撰写作品而已,我已经将之发表出去了,若只是撰写,不管要当作排泄物还是脏污皆无妨,但问题是我已经将这些作品贩卖出去了,而且是卖给与自己非亲非故的陌生大众。

    我已经不单单只是个专事表现的人,而是所谓的卖文者。如果刚刚的发言是真实的,那我便是对不特定多数的他人读者泼洒我的屎尿,并靠泼洒这些屎尿换来的些许金钱养家糊口。

    我不由得脸红起来,赶紧收回方才不当的发言,并告知寺内我愿意改正预定收录的那几篇作品。寺内没能看出我的内心转变,满脸讶异地答应了。

    我想来很不擅长向人传达这类细腻的想法。

    寺内先给了我十天期限,前天就是第十天。

    虽说原本没打算修改,结果一重看,不只发现有错字,还有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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