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样比较合适。
加菜子早已先在车站前等候,果然她也穿着制服。
“嗨!”
加菜子似乎有点疲累的样子。
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加菜子居然两眼红肿,很明显地,直到刚才赖子到达之前都还在哭泣。
不知该说什么好,赖子沉默不语。
“好,出发吧。”
加菜子用过分开朗的声音说,话中却带着哭音。
赖子困惑了,但还是跟着走。穿过剪票口,月台空空dàngdàng不见人影。加菜子发出喀喀作响的脚步走到月台的前端,在橘色灯光下停下来。
赖子莫名地觉得那是与加菜子非常不配的颜色。与清澄的月光不同,总觉得这种人工的混浊光芒会污染加菜子的灵魂。这种恐惧心紧紧地包缠着赖子不放。
赖子站在加菜子的斜后方。
“楠木。”
背后的树木沙沙作响。
赖子耳里隐隐约约地似乎听见了那首外国音乐。
那首积存在脊椎处的音乐。
“楠本,我、我可能即将……”
在加菜子的脖子下方发现了小片yīn形。
那是痣吧。
还是瘀青,不是。
那是痘子。
痘子?
是痘子
*
“痘子。“
“刚说过了。”
“在加菜子的脖子上。”
“所以说后来呢?我在问你那之后到底发生什么事咧,小妹妹。”
木场修太郎的耐xìng快到达临界点。
眼前这位少女的话里听不到重点,彻头彻尾不得要领。不,更重要的是她话里的诸多名词对木场而言也像是外国话般,无法明确理解。
木场后悔了,早知会卷进这种麻烦,就不该为了赶搭末班电车而放下做到一半的工作回家,干脆留下来熬夜处理文件还比较好。说不定在休息室坚硬的沙发上打个盹还远胜过现在必须面对的难堪状况。
少女有张美丽的脸庞。
扎着辫子,理所当然地脸上没化妆,光滑细致的肌肤令人联想到婴儿。像一种成熟艳丽与天真无邪气息并存的奇妙生物。再过五年,十年或许会变成大美人吧。这点就连木场也看得出来,不过就算看得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从学生证得知少女叫做楠本赖子。十四岁。木场今年三十五岁。相隔二十年的世代,确实足以让彼此的言语产生隔阁。
不,事实上并非这个因案。
木场自己也知道。
其实是眼前叫这名女孩即将成长为女人的缘故。
木场生来不擅长与异xìngjiāo谈。当然他并非得了所谓的女xìng恐惧症,所以还不至于对社jiāo生活造成障碍。只不过对木场而言,这与女xìng恐惧症其实无甚差别。
不知何时变得如此。
一想到这些,更觉得少女的言语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究竟想诉说什么也变得全然无法理解。
“对你而言。被害人叫做加菜子是嘛?那个女孩是非常重要的朋友,这我懂,而你们为何这个时间还在车站我也大致了解。但重要的是那之后究竟怎么了?”
“你说了解,你真的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看湖吗?”
“呃,所以说”
其实不太了解。
“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嘛。”
“才不是无关紧要的事呢!这根本不是无关紧要事。”
又害少女哭了。从刚刚就不知害她哭了几回,话题也不断在原地打转,一直无法问出重点。
现在,少女楠本赖子又颤动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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